不给顾客售卖？
这种营销类，教人赚钱的书应该很好卖吧？
蒋茜满脸疑惑地看着保洁小哥。
“为什么没有这类书？”
保洁小哥被蒋茜看得更加害羞，便随机拿出一本书，低头匆匆翻览起来。
“范老板说这类书里充满功利，多多少少都带些成功学的味道，成功学你知道吧？”
成功学？
听到这三个，蒋茜想起自己曾经在斗音刷到过的一个视频。
视频里是一个长发消瘦的男人。
拿着话筒在舞台上慷慨激昂：
“背叛我的人都送一百万，将来忠诚于我的人那就是几个亿！”
想到这，蒋茜右手用力向外一挥，有些激动地说道。
“听懂掌声！”
保洁小哥看了眼蒋茜的样子，虽笑意萌动，却又强压了下去。
……
然而，直播间的网友们听到蒋茜的“听懂掌声”，全都沸腾了！
【我指着鼻子骂他，他也没送我一百万，听懂掌声！】
【花三百，听了一节课，一直在听懂掌声，手都拍红了，被我朋友笑话三年！】
【这玩意儿洗脑确实牛批！我有一阵很迷周闻强，直到他说科比姓科，梁山有150个好汉。】
【还有个成功学神医说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看了他的画，又活过来了！】
【要成功先发疯，头脑简单往里冲！要想跟我干，先交一百万！】
……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想听吗？”
保洁小哥突然说道。
蒋茜顿时来了兴趣，连忙点点头。
保洁小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黯淡。
“我有一个朋友……”
保洁小哥的话语戛然而止。
蒋茜疑惑地看着小哥。
“怎么了？你朋友怎么了？”
保洁小哥长舒一口气，缓缓开口。
“他也在这里上班，是做宣传策划的，一下班他就会来员工之家。
有一次路过图书馆，他看到一本书，叫《赚钱不难》。
他怀着满心的好奇，坐在那个位置看了起来。”
保洁小哥指了指一个靠窗的座位。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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