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扬模仿她的样子,也抬了抬眉,从善如流地回答:“你想享受什么生活?”
“床上的那种也不是不行。”他说。
夏烛笑起来。
她就知道,在一起时间长了,两个人说话都不正经,十句里面八句都在搞颜色。
小国面积不大,一周时间差不多逛完,临走的时候夏烛拉着周斯扬住所不远处的药店买验孕棒。
回国呆大概一个月,她就要收拾东西滚去德国交流了,她的计划是在去交流前怀上孩子,在德国的一年学习加养胎,该交流结束,她也正好把小孩儿生下来,然后休息一个月,再继续回去上班。
什么都不耽误,也什么都不影响。
但计划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从婚礼前半个月开始就没再用过采取过避/孕措施,也不知道有没有动静。
周斯扬站在药店门口,单手插口袋,看着她站在药柜前跟对方连比划带讲英语的描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无奈对方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女人,因为是旅游国家,她会一点英语,但实在会得不多,没能完全理解夏烛描述的东西。
夏烛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只有周斯扬,终于暂时放下脸皮,演了个哑剧。
她捧腹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又演绎了一下小孩儿哇哇哭的样子,对方终于弄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拍手,往旁边两步,从身后的玻璃柜里拿出夏烛要的东西。
夏烛接过来,舒了口气,从钱包里扒出纸币付账。
而不远处站在门口的男人,目光一直温柔的地落在她身上,在她进行生动演绎时,微微垂眸,轻声笑了下。
夏烛拿着买到的东西走回来,拨着周斯扬转了个身,挎着他的胳膊往门口走,推开玻璃门往外,抬手打他:“你刚刚为什么不帮我?”
夜风微凉,混着说不上的芳草气。
住处就在海边,从药店走回去不过百余米,目光所及有不算宽阔却格外干净的沿海小路,路上有骑自行车的青年,还有推着婴儿车的一家三口。
远处天边夕阳西斜,天际之上一抹橙色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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