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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江和周斯扬不愧是父子俩,一个随身携带结婚证便于对方检查,一个招手示意后面的鉴定人过来,还真从扉页缝线再到戳章钢印一五一十地检查起来。
一顿检查完毕,周永江搓着手里如假包换的结婚证看了夏烛一眼,略有点纳闷地问了句:“不是逼你的吧?”
夏烛差点被吸进去的果汁呛到,杯子放下,连忙抽了两张纸掩唇,偏头咳嗽,手摆着:“没有没有,是自愿的。”
“哦......”周永江摸摸下巴,多了几根银丝的眉毛皱在一起,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行吧。”
“那啥,那你们两个亲一个。”周永江蹙着眉,面有愁容地再次看过来。
夏烛捏着吸管的手一紧,眼睛都瞪大了,这次是真的错愕到。
不过还好,周永江有沈漱玉管着,她伸手抽了周永江手里的结婚证,放回茶几,推到周斯扬面前,轻声斥周永江:“能不能不要在孩子面前这么不着调。”
夏烛咬着唇松了口气,听到周永江低声对沈漱玉辩解:“我这不是怕他找人骗咱们,耽误人家女孩儿青春吗。”
夏烛听得认真,没注意身旁人的靠近。
周斯扬侧身探手去提在她另一侧的茶壶,因为这动作,手臂不由地蹭过她的腿前侧。
“耽误你青春了吗?”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她。
夏烛腿往后,膝盖离开他的手臂,小心保持着距离,做完这个动作再抬头,发现两人离得有些太近了。
这个姿势让她和周斯扬脸的距离不足五公分,她抬头时鼻尖差点蹭到他的侧脸。
“没有,”她咽了咽嗓子,企图压住要跳出去的心脏,小声,“您不是给我钱了吗。”
男人终于摸到她左侧的茶壶,目光垂落,和她对视。
夏烛紧张兮兮地瞄了下桌对面正和做饭阿姨说话的两人,视线转回时,磕巴着问周斯扬:“......怎么了?”
“没事,”周斯扬身体撤开,“看看我花钱请的这演员专不专业。”
夏烛直觉他又在开玩笑,手不自然地捋裙摆,转而又摸鼻尖,不自在的样子像身上爬了虫子似的。
晚饭是让煮饭阿姨做的清潭菜,清淡,不辣,手打鱼丸汤更是鲜得要命,饶是夏烛在控制饮食的阶段,还是忍不住多喝了一碗。
一顿晚饭吃得有惊无险,接近尾声,夏烛把空掉的汤碗往前推了推,碰到前侧的白瓷盘,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小声道歉,想从一旁抽纸,擦掉溅在手腕的汤渍。
手还没伸出去,右侧递过来一方手帕。
夏烛抬眸,视线落过去。
男人还在回答桌对面沈漱玉的问话,没往她这侧看,也没有别的多余动作,只有左手捏着一块四方正的棉麻布手帕,很自然地递在她眼前。
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周斯扬“即兴发挥”的一环,想了半秒,接过来,擦掉腕上的汤渍。
手帕刚叠好,正欲还回去,那面的周永江放了汤匙,厚重的男中音:“过两天我和你妈去闽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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