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印象。
孟闻却这么一提,她想起来这两天,褚殷放表现得怪反常的,时不时看几眼她手里的东西。
她还以为他憋着坏水没处使。
地下车库,唐徽拉开车门,冷气飕飕往外扑,真在后备箱找着那只包。
原来搁这等着她呢。
唐徽没破坏包装,她有不贪小便宜的原则,就那么盯着标签,然后拍了下驾驶座。
“孟秘书,开车。”
宜然是尧城重点招商引资项目,失落港以北最大的玻璃生产企业,现在前途一片完犊子。
能不能弯道超车,就看怎样维护这些老客户。
到地方,唐徽该喊人喊人,背着那包到处晃悠,一拐弯的功夫,撞见了送包的始作俑者。
其实这包,不该他送。
先前的链条包是宋里里弄坏的,唐徽没让她赔,也是真有意思,褚殷放给赔了。
这款LIAR包,客户夫人喜欢得不得了:“我心水好久了,可惜门店官网都没货。”
唐徽对这种虚伪逢迎早就免疫,盯着脸前的褚殷放,他表情公式化,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但总体,是蛊惑,是发出邀请。
她接受这包,就代表原谅宋里里,褚殷放显然受用极了。
连空气都被加热,粘稠半熟,横冲直撞散发着沸热,像一锅耐煮的粥,用小火慢慢的熬。
急于摆脱这难缠的火候,她语速极快地说:“夫人,看您实在喜欢,我不妨借花献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