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那位朋友,你最好别是蛊师。”
眼睛陡然睁开,江澈眼底的高深一闪即逝,桃花眼含着丝丝笑意,只看一眼便目眩神迷。
另一边,易临正准备开棺取蛊就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不过她没有在意,将蛊棺放在灯光下。
金褐色的石化树脂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像一颗枇杷糖。
照着灯光做好标记后,易临才将蛊棺放在小型切割机上,小心翼翼地切割。
对于家里不知情的另外两个人来说,易临购置了一个切割机的行为让他们这一整天都提心吊胆。
薛嬅衣不明白,怎么前几天还好好的人,就又恢复了,甚至比之前变得更残暴了。
易泉亦想不明白,看着三楼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窗户,眼神阴鸷,渗出一丝毒意。
暮霭沉沉,满室灯光。
易临将一只浑身翠绿,只有一节手指大小的蚂蚁拿在手上把玩。
这只绿蚁药王蛊蚁龄将近三百岁,比她前世的年纪还大。
对普通蛊师来说,要想炼化是完全不可能的,但对她来说炼化只在弹指间。
只可惜,现在这具身体没有经历过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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