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真是有出息啊。女婿是个营长,对你家蓉蓉又好。”
“你真是享福了哦,以后闺女女婿孝敬你。”
被恭维一番的张海燕笑得见牙不见眼,朗笑两声才道:“我们家蓉蓉也就是命好,和小秦在县城遇到就看对眼了。对了,小秦还是和玉芬女婿一个部队的,就是玉芬闺女可怜啊,嫁个军官等于没嫁,也不知道人还要不要她...”
“温宁那啥样嘛,天天好吃懒做的,怎么比得上你们家蓉蓉。”
“话也不能这么说,温宁那丫头也是命不好,她男人姓陆对吧,摆喜酒当天就走了,看着就不上心嘛。哪有这么干的,现在一年都不见人影哎,虽说当初是温宁使了手段要嫁,那陆军官压根不愿意,但是也不能这...”
张海燕的话还没说完,突听得一阵怒吼,温母李华芬正气势汹汹走近:“姓张的,你刚说的啥意思?不就是嫉恨我们家宁宁嫁了好男人,压了你闺女一头,你就这么败坏我闺女名声?再瞎咧咧,信不信老娘撕了你的嘴!”
张海燕被李华芬劈头盖脸一顿骂,那是面如土色:“李华芬,你,你这是什么道理,大家邻里邻居的,这话也太难听了,我招你惹你了?”
李华芬冷嗤一声,见围观的社员多了起来,便扯了嗓子朝众人道:“放你娘的狗屁!你背地里埋汰我闺女让我撞见了,你好意思说我,你真是个黑心肝烂肚肠!”
一刻钟前,温母干完地里的活计来还农具,顺便接着小女儿一块儿回家,小女儿温宁最近身子骨差,什么都咽不下去,可把她心疼坏了。
可走到晒谷场就撞见邻居张海燕跟人说闲话,温母一向护短,尤其是自己吃够了重男轻女的苦,对家中唯一的闺女便是百般地宠爱,更是听不得有人败坏闺女名声。
她年轻时候就是个泼辣性子,从不吃亏,如今四十有三仍颇有气势,就是几个大娘也比不过这份劲头。
围观的人跟着劝,心里却也犯嘀咕,人人都觉得温宁真是被扔下了,只是大伙儿碍于温母这凌厉气势才不敢多嘴。
张海燕也不是个好惹的,反正自己女婿有出息,她还怕个球!直接就喷洒起唾沫:“我随口说了两句你就要喊打喊杀?也太影响团结了!”
双方正吵得不可开交之际,人群中传来一声脆生的——“娘。”
温母一听是闺女的声音忙转头,见着温宁慢悠悠从农具室走来,瞧着比以前有模有样了。
原身被养成了娇纵性子,人也鼻孔朝天,走起路来风风火火,温宁是大家闺秀出身,就是刻意收敛了走路的姿势,落在社员们眼里也觉得温家闺女有些不一样了。
看着又美又娇,一路过来像阵风似的,让人挪不开眼。
更别提她尽管穿着灰扑扑的粗布麻衣,也挡不住那股娇俏劲。这可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巴掌大的小脸白白净净的,皮肤又细又白,整个人偏瘦,可还腰细胸大屁股翘,当真是会长。
“宁宁,你别管这事儿,娘收拾得了这泼妇!”温母慈爱地摸了摸闺女额头。
“你,李玉芬你嘴里再不干不净的!”张海燕气得脸红脖子粗,她还就不信了,温家的现在凭啥和自己家比!
“没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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