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遵循本能的叫嚣着要将眼前的人标记。
曾有几个瞬间,他几乎就要忍不住,揭开那个毫无作用的阻隔贴,在那白皙柔嫩的肌肤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可他不能。
眼前的人看起来天真又无畏,完全不明白自己此刻在一个易感期的Alpha面前,究竟有多么的具有诱惑又多么的脆弱。
况且,他腺体受损,根本无法回应他的信息素,顺利进入发热期。
更重要的是,他抗拒被咬。
“不许咬我。”
那晚动情时南洲曾说的话,在霍星野的脑海里回响,是提醒又像是警告。
无时无刻都在告诫着他,他并不想被他标记。
嗡嗡嗡。
南洲从兜里掏出手机,郝佳给他发了消息,“听说刚才霍星野易感期,还把你抓进去在里面呆了快一个小时?!靠,他不会又标记你吧!这人是禽兽吗!”
“……他没你想的这么变态。”
“他没标记你?”郝佳很震惊,竟然连发了几十个感叹号过来。
随后,他又发来,“易感期的Alpha连Beta恋人都不放过的,你现在这状况,跟Beta也差不多。他没咬你,勉强能够让我刮目相看。”
“Beta也会被咬?”南洲问。
“虽然没有腺体,但那种时候的Alpha跟狗没什么区别。疯起来咬自己恋人的脖子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有的Beta被咬得直接就痛晕过去了。”
南洲:“……”
上次他就已经觉得很痛了,竟然还有更痛痛到晕过去的?!
这到底是什么可怕的酷刑!
“说起来,你这种情况,被咬的话,能标记上吗?”郝佳问。
这触及了南洲的知识盲区,他没有回。
傍晚七点半,本季的所有嘉宾再次聚集在公寓的公共休息室一起吃晚饭。
裴风站在镜头前,拿着喇叭跟大家宣布,“经过一段时间的生活,嘉宾们与彼此的伴侣应该建立了更深的羁绊,有了更多的了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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