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了人。”
“只是未曾料到,及笄之年,此女甘愿将自己献祭给恶罗王,成了阴河中爬出来的哭阴女。”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仁杞看见她,会有厌恶的神色了。
可是……
“那她怎么会跑进玉册,玉册怎么断成了两半?还被污染了?!”
“呵。”仁杞冷笑:“她跑进玉册,是吾咎由自取,至于为何断成两半,就要问阳家祖宗了!”
“啊?”我惶恐:“那波人是我们阳家祖宗?我也被诅咒了……那皎皎岂不是?”
“她与你可不是同宗,她父母是阳家祖宗收入的外姓弟子,入宗了才改姓成阳。”
“你的咒灵倒是出自一人首笔,不过比她的更凶险。”
还好还好,我心下松了口气,好歹没啥血缘关系。
我又继续问他:
“人不是应该知恩图报的吗?阳家祖宗怎会断了您的册子?而且,他们哪来的这个能力,毕竟人类碰到,会被灼烧……”
说到这里他就有些头疼,捏了捏山根,才勉强看向我:“吾只知道是他干的,但是为何,吾不仅记不得,也没想明白。”
“……”
这确实很气人。
“也就是说,他有可能不是有意恩将仇报?”我问得小心翼翼。
他抬手狂揉我头发:“恩将仇报就是恩将仇报,还分有意无意?”
我被他揉成毛糙头,垂眸有些难受。
“这样你为何还要救我……”
“怎么?怀疑?害怕?”仁杞看着我饶有意思的托脸。
“是心疼,是愧疚。”
我话刚出口眼泪就滴在手背上,才发现自己好矫情,伸手胡乱擦了一通,抬头对面人的表情从看戏变成愣住。
好像是有点莫名其妙的煽情,我慌忙掩饰,哦不解释:
“任,任何人听了都会和我一样吧干嘛……”
我还没说完就被他捞进了怀里,将我头放在他胸膛,他下巴搁在我头顶,手掌有一搭无一搭的拍着我背脊。
“好好好,”他哄小孩儿似的:“明天去说给别人听听,看他们心疼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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