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担忧的脸,忽然就想到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虽然很短暂,但其实还挺愉快的。
就像我喜欢睡前喝一杯牛奶,他知道后,每次晚上都会给我点一杯热牛奶。
可就是这样一个,我曾经觉得很不一样的人,他也能在他兄弟面前,肆无忌惮的说,他选择和我在一起,就是因为我有抬棺人的传说,大家都害怕,他觉得新鲜,想试试罢了。
“谢谢。”
我端过牛奶,也不是因为释怀了过去,而是我真的有点饿了,也真的觉得没必要去计较了。
“那个,阳小姐啊,我们是要等到天亮了才能出这个房子吗?”刘队弱弱的问着,握着高尔夫球杆,像是对林若若害怕极了。
“第一声鸡鸣后,就可以了。”
没等我开口,仁杞已经闭眸替我答了。
“鸡鸣,就是辰时后。”
刘队几人喃喃着,对即将要到来的曙光泪流满面。
“嘶~”贺遥捂着心口,脸色忽然白了。
“你怎么了?”
我们几人异口同声的问他,大家就像报团取暖的兄弟,把对方当成了自己人一样。
刘队扶着他坐去了沙发,我隐隐能瞧见,是贺遥的心脉还未完全痊愈,大概是少了仁杞的灵力,心脉疼痛所致。
“你心脉还差一些灵力,这几日白天吾就上你身,直到你痊愈,最多还有三日。”
仁杞眼眸睁开,像是自我调节完了,起身去窗户外望向了南方。
那头好像是我老家的方向。
“如果累的话,快睡吧,明早医院怕是要大动荡。”
仁杞自顾自的说着,我们一头雾水,当然也一阵后怕。
大动荡,是指林若若,还是指贺遥他姨夫?
大家伙折腾到现在,确实也很累了,仁杞回来了,这个房子就好像有了个金钟罩,几人各自在沙发上找了个舒适位置,适量的补会儿觉。
我也迷迷糊糊的要睡去,一眨眼,周围一片冰清玉洁。
抱着我的仁杞正闭眼睡得十分安稳。
我怎么又到仁杞山巅的床上了?他到底是怎么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