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泽彻底麻了,如果集结在一起,那么楚军就会大军出动。如果化整为零,那就要做好被一个个捕奴小队捕捉的风险。
相比较百越,楚国的体量太大了。捕捉奴隶的人可以一批批的来,一批批的走。但是百越顶不住啊,根本没有办法生产生存,未开荒的蛮荒之地是不可能密切聚集的,根本就没办法进行生产,长时间聚集不用打就要饿死。
以往的这种分散可以让楚国大军不知从何下手。
可如今的这种分散只会一个不小心就变为奴隶。
本就生存困难,生产困难,现在更是难上加难。
整个吴越之地已经彻底不得安宁。
不,不止是吴越之地,是连带闽越,瓯越整个百越地区,所有百越人都已经不得安宁。
天泽彻底失去了百越人之心。
而楚幽王也逼迫所有百越人都要反抗,彻底开启了楚人和百越人的全面战争。
不过终究是楚强百越弱,百越更不团结,没有组织度,一盘散沙,在楚人热火朝天的捕捉下,生存越发艰难。
甚至逼得百越人都开始舍弃最显眼的断发文身习俗,以及学习楚人的语言和口音。
这也算是另类的加速融合吧。
但是无论如何,整个东南都已经成了一团乱麻,足以给如今已经焦头烂额的楚国再来一次火上浇油,足够牵扯楚国大部分精力了。
现在各国皆是只有处理自家之事的能力了,想要支援他国皆是力有未逮了,尤其是想要干涉大秦的军事行动,那就更是不可能了。
自郭开开始调查,过了半个多月,郭开脚步匆匆入了宫,见了赵悼倡后先请她屏退了所有人。
郭开严肃开口:“太后,大事不妙!真如太后所想,李牧果有不轨之心。”
“臣派人去北疆探查,李牧竟然真的和秦国有所勾连,常有带着秦国口音的人去拜访他。至于和安阳君的关系,也确实过于热情。”
“臣派去北疆打听的人告诉臣,两人关系极其亲密,行必同车,食必同席,而且李牧待安阳君极为恭敬,言必称臣,如此看来,李牧确有不轨之心。”
“至于具体是有何不轨,这个一时之间难以确定,臣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不敢细查。”
赵悼倡后见郭开进殿面容肃穆,眼中尽是忧愁,就知道不会是好消息,可是还是忍不住又惊又怒。
纤纤玉手狠狠拍了一下桌案,实木的桌案都发出一声闷响,赵悼倡后娇声呵斥道:“逆贼!”
“真是逆贼!大赵从不曾亏待于他,迁儿继位便册封其为武安君,北疆大权依旧全权委托于他,其身为左相,又贵为武安君,已经是位极人臣,竟然还有不轨之心,真是逆贼!恶贼!”
“郭卿,绝不能放过他!”
郭开眉头紧蹙,回道:“太后,李牧位高权重,更是不在都城,其在北疆手握大军,不可轻易处理。”
“而且目前也没有证据,未免冤枉好人,不若找个借口将他调回都城,届时好生询问,再三盘查,李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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