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湣王,得知了姚贾所言,也是陷入了沉思。
魏庸想了半天,缓缓开口说道:“大王,赵楚狼子野心已然昭然若揭,与他们为友是万万靠不住的。”
“他们绝不是大魏之友。”
“况且,即便以赵楚之强,也绝非秦国之对手。”
“大王恕罪,非臣长他人志气而消自家威风,以秦国当今之势,实不可与之为敌。”
“秦者,虎狼之邦也,其势如汹涌之洪水,不可阻挡。观秦之崛起,席卷诸侯,所到之处,皆为秦土。其兵甲之利、士卒之勇、粮草之丰、良将之多,举世无双。”
“如今之秦,地广而兵强,国力丰盛,我大魏虽为强国,然近年之战事已使国力耗损,民不聊生;田园多荒废,市井有哀声;若此时与秦为敌,无异于自掘坟墓,反而为他国做了嫁衣裳。”
“如今秦欲扩张,必以赵国为首要之敌,故而赵国急寻盟友共抗秦国,此乃祸水东引之计,万万不可上当。”
“前番好不容易方与秦国缓和关系,如今秦国之兵锋已经不再对准大魏,绝不可再吸引秦国之打击。”
“如今天下之势虽险,却也不是我大魏首当其冲,应当静心凝神,暂且暂避其锋,与之修好,如此可保一时之安,我大魏可趁机恢复国力,整饬军备。此乃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绝不可乱中出错,以如今之局势一动不如一静。”
“至于赵楚之威胁,呵呵,不值一提。”
“赵国如今与我大魏并不相邻,况且这些年赵国兵戈不断,损失惨重,也是国力疲敝,即便攻伐燕国,尚且不能取得战果,又有何德何能可以越过秦国攻伐我大魏?”
“至于楚国亦是如此,前几年损兵折将十几万人,现在之楚国,只有防守之力,又哪有进攻之能?”
“况且,楚王薨逝,新王继位,首杀劳苦功高之大臣,上下人心震荡,想要发起大战,绝无可能。”
“再者说战事一起,秦国绝不会袖手旁观,去年楚国攻魏齐,已经证明了这件事,有秦国悍然相助,赵楚两国之威胁不值一提。”
魏庸所言,全说到了魏景湣王心坎里,他也是这么想的,现在魏庸给了他定心丸,他也就放心了。
魏景湣王问道:“那现在该如何回复是好?”
魏庸笑道:“事缓则圆,倒也不用急着拒绝,若不然真的引发战端,无论是大是小,也不是一件好事,大王可以把事情先推出去。”
“就说只要齐燕两国同意合纵,咱们大魏便加入,如此,也不落任何口实。”
“齐国一向与秦国交好,更是刚结为姻亲,先前合纵,齐国便没有参与,如今就更不会了,事必不成也。”
“到了那时候,赵楚两国终究也是不了了之,还能再说些什么?”
魏景湣王认同的点了点头,有道理,没有必要同意,也没有必要拒绝,先把事儿推出去,再观望观望。
如果齐国真的都愿意反秦,那趁势合纵,也未尝不可啊。
两人就这样商定,魏庸回了府中。
夜间,便有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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