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之初,赵国国困民乏,与大秦更是大仇,寡人悲悯世人,不曾趁人之危,甘冒天下大不韪同姓联姻,接连数次相助赵国,只为消解兵戈,消弭两国之仇,赵国之得利,一书难尽之,寡人实不知何以如此?”
“其余诸国,除因楚赵联盟互助,韩国背君反叛,从不曾有攻伐,竟然也联军来犯!”
“他们,就是用背信弃义回报寡人的吗?”
“这天下,莫不是真就已然道德沦丧,信义全无?!”
嬴政冷声怒喝:“他们怎敢这样肆意羞辱寡人?!”
众臣闻听此言,莫不急忙离座,慌张拜下,齐呼:“大王息怒。”
嬴政看向昌平君,昌平君已然是瑟瑟发抖,心中叫苦不迭,他是真才知道!
“都起来。”
众臣小心翼翼起身落座。
近些年,随着权力越发强大稳固,嬴政威势也是越发强盛。
不需要大吼大叫,只是言辞严厉已经足够表达愤怒,也足够骇人。
此时盛怒之下,众臣皆是心中惊惧不安,哪怕是早已知道内情的阁臣,也是控制不住的心中惴惴。
嬴政转移目光,看向众臣:
“曾有忠谏之臣劝谏寡人,诸国虺蜴为心,豺狼成性,绝难因慈爱而休战止戈,不行雷霆手段难消豺狼之心,不果决对敌难以纲维天下,寡人心忧苍生,岂敢轻易动兵深用疚心,故不为所动,如今日所见,寡人大谬矣!”
“世间便是诸多豺狼当道,霍乱天下,致使礼崩乐坏,信义全无;此诸国背信弃义,毁约乱盟,实乃人神之所共嫉,天地共所不容。”
“寡人少时立有大志,必解苍生倒悬之危,水火之苦;定要安定民心,法定纲维;然而今豺狼当道,虫豸乱舞,天下实已成不治崩坏之势!”
“诸国联军虽多,然此不义之战,百姓不知为何而战,必无战心,联军蝇营狗苟,心怀鬼胎,必难成事。然而联军虽然势大,不过一时猪突之勇,士气不进则衰,暂且不必与之强战徒增伤亡,可依坚城暂守,待一时血勇殆尽,自可一举胜之。”
“传寡人令!”
“发关中河内之民,起兵四十万以迎敌军!”
“蒙骜,你为主将,寡人许你临机决断之权,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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