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煖道:“攻秦乃是必然之事,此迫在眉睫,即便是他日报复,也是日后之事了。”
“但是大王所言亦是有理,老朽有一策,如今最是着急的是魏国,秦国近几年来持续不断攻击魏国,可请魏国为合纵长,如此事成之后,秦魏本就死仇,也不过再深一些,诸国全部出手,秦国总不能全部报复,仇恨依旧只能发泄到魏国。”
赵悼襄王心中点头,真是不谋而合。
说道:“魏国新君继位,怕是不敢担此大任。”
庞煖回道:“预先取之,必先予之,诸国可承诺将河东河内全部归于魏国,魏王必然动心。”
庞煖见赵悼襄王面有不舍,接着说道:
“魏王即便拿下了河东河内,但是面对秦国其后的报复,必然也是坐不稳的,大王自可伺机而动。”
赵悼襄王点了点头,笑道:“今日寡人得闻老先生一句话,真如拨云见日,夜尽天明,多谢老先生指点。”
庞煖回道:“老朽不过浅见,天下有识者众,大王必然也都是知晓这些道理,老朽不敢当大王称赞。”
赵悼襄王笑道:“老先生过谦了,老先生才德超绝,见识高远,合纵六国之事非老先生绝难促成,寡人欲拜老先生为大将军,全权负责攻秦一切军政,不知老先生可否愿意?”
庞煖起座拜下:“固所请尔,不敢不从,老臣愿为大王效命。”
赵悼襄王满面笑意,连声道好,亲身上前扶起庞煖。
庞煖起身说道:“臣有一事奏报,请大王不得不察。”
赵悼襄王正色道:“庞卿请说。”
“臣久于楚国隐居,此番乃是春申君请臣出山,臣为报先武灵王知遇之恩,大王亲贤之德,自是不吝效死,然而臣可以看出,楚国亦有谋划。”
“当今楚王也是一代明主,更有春申君辅佐一旁,必然是可以看出秦国势大之危,楚王也是一心想要合纵破秦国之势,但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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