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河和叶三树只好坐下来。
老板很快就端了三碗面上来,那香味一飘过来,叶三树的口水瞬间就流出来,滴在桌子上,他趁没人看到,赶紧用袖子擦干净。
江晚拿起筷子:“赶紧吃吧。”
叶大河和叶三树埋头开始吃面,两人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连面汤都喝的干干净净。
这场面,江晚不忍直视,她扭过头和面摊老板搭话:“嫂子,你知道咱们荷花镇上有学堂吗?”
“咱们荷花镇最大的学堂是平安学堂,一个老秀才开办的,不过老秀才年纪大了,有些不记事儿。”老板压低声音,“现在好多人都把自家的孩子送到隔壁安康镇去念书,许安康镇是一个举人老爷牵头创办的,在那边念书才有出息呢。”
江晚隐隐约约记起来,江家最出息的孩子江淮似乎就在安康镇的学堂念书,叫什么怀府书院。
她心中有了成算,又问道:“从这边去安康镇路程要多久?”
“不远,走路半个时辰就到了。”
江晚谢过老板,付了二十四文面钱,然后带着两个儿子前往安康镇。
这会儿大中午的,镇子门口没有牛车,母子三人只能徒步走路去,走到午时末,才终于看到了安康镇的城门。
只看一眼,江晚就感觉到,安康镇比荷花镇经济发达一些,来来往往到处都是人,不远处一条大河在城边上,下沉的河道上有零星的船只,码头那边估计会更热闹。
荷花镇早市过后就没什么人了,但安康镇却还是人流如织。
叶大河和叶三树左看右看,两只眼睛都有些不够用了,第一次来安康镇,什么东西对他们来说都很稀奇。
江晚带着儿子穿过街头,她习惯性的看了一眼粮店,许安康镇的粮食也不便宜,粟米的价格竟然涨到了九文钱,而大白米和白面根本就没摆出来卖,估计是知道平头老百姓买不起。
她一扭头,就见粮店门口,一个妇人跪在地上,边上是一个面黄肌瘦的丫头,约莫四五岁的样子。
妇人的眼泪不断往下掉:“家里断粮了,再这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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