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家正在吃早饭。
白氏喝着粥,吃着馒头道:“唉,爹,当家的,你们听说了吗?”
“嗯?”
二人看向白氏。
“我今早出门,听老张家儿媳妇说的,昨日九四回家遇到要赌债的了。”
白郎中眉头一皱,声音有些冰冷:“他又去赌了?”
“那倒没有,是以前的,好像是两个月前吧,给老于家打了个借条。”
白郎中这才表情缓和道:“哦。”
陈解学艺之前,对自己的过往毫无保留的跟白家人说了,对于他以前赌博这事,大家都知道,也没特别在意。
只要不是现在还赌,愿意浪子回头,白郎中不会用有色眼镜看人的。
白氏道:“不是,我不是想说九四的不是,我是说,那老于家人黑啊,两个月前让九四欠了一张欠条,一两银子,你猜昨天他们去要多少钱?”
听了这话白郎中道:“九出十三归,也就不到二两吧。”
“什么啊,二十五两!”
白氏比划着二十五说道。
“多少?”
白郎中与吴宏都是一惊,唯有吴忠淡定自若的吃饭,作为渔帮鱼栏管事的,对漕帮的高利贷还是有了解的。
而且这种事情,他们渔帮专门放贷的也是这般驴打滚,利滚利,见多了,也变习以为常了。
“二十五两,翻了二十多倍啊。”
白氏虽然是仙桃镇最尊贵的女人,可是依旧生活在农村,也有农村妇人的八卦之心。
等她说完了,吴宏皱眉道:“这不是欺负人吗?”
“欺负人,欺负谁了?人家有借条,告官人家都有理。”
吴忠看了儿子一眼说道。
白郎中不说话了,继续吃饭,看不出喜怒,一旁的白氏说完叹息道:“九四也可怜,好不容易浪子回头了,摊上这事。”
“那云锦丫头更可怜,男人好不容易学好了,又摊上这闹心事,唉……当家的。”
“嗯?”
吴忠啃着馒头看着白氏。
“这事你看看能不能帮帮忙,九四也不容易。”
吴忠没说话看向了白郎中。
“爹,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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