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善,他冷冷盯了一眼那对父子。
原本正在与他谈笑风生的其他客人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一直给人如沐春风之感的白景洲竟还有这样的凌厉一面。
众人亲眼见证了他的变脸绝技,内心里再不敢把他当成面团一样的老好人。
白景洲将众人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但却没有收敛自己流露出来的愤怒情绪。
他本就无意树立“无害”形象,教养令他在绝大多数时候平易近人,但在有必要的时候,白景洲一点也不介意展露锋芒、震慑宵小。
因那父子两个也没把顾文萱这种“乡下泥腿子”当一回事儿,是以他们根本就没打听顾文萱到底是何来历,自然就也完美错过了获知她和白景洲关系的最好时机。
他们给彭县令赔礼道歉,厚着脸皮继续和当地有头有脸的士绅攀关系,被冷待也只以为是因为他们家的女眷得罪了彭县令一家,却不知宾客当中的很多人,都在暗地里嘲笑他们一家有眼无珠,竟然连白景洲这种受过皇帝嘉奖的后起之秀都敢得罪。
骂人家的妻子是满身臭气的泥腿子,那白景洲这个身为顾文萱丈夫的人又是什么?
别说他们这些人上数个三到五代也基本都是农户出身,就算他们不是,他们也不会蠢到去骂一个在农事方面屡屡被皇帝夸赞的秀才的妻子。
皇帝夸奖他们的点,那对母女却当成是人家的污点一般,揪着不放对人家进行辱骂攻讦,咋,她们还想推翻皇帝的话,和皇帝对着干啊?简直蠢到家了。
这些人心里腹诽不断,面上却谁也没有多事的去提点那对父子。
白景洲也没有在彭旭安的婚宴上有仇报仇,他按下此事,耐心等着彭旭安的婚礼结束。
彭家虽然祖籍不在青山县,但这次彭旭安成亲,过来帮忙、贺喜的族人却不在少数,再加上彭旭安的外祖家也来了不少亲戚,所以第二天中午的认亲宴,彭县令直接让厨下摆了八桌招待客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