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顾文萱也用一样的招数对付她。
她娘费力地拽出了被顾文萱硬塞进她嘴里的那块金子,“你、你别动我女儿!”
顾文萱一个眼刀丢过去,“不想挨打是吗?那就闭紧嘴、滚远些。”
那妇人还要再说什么,彭旭安的大舅母气喘吁吁小跑过来,“哎呦,这是怎么了?”
顾文萱没说话,那妇人却是眼泪哗哗的流,她一拍大腿,“赵大夫人,我们好心来贺喜,结果却在县令大人的府邸里被这女人欺负的这么惨,您可得为我们母女主持公道啊!”
赵大夫人没理她,而是先眼带询问看一眼顾文萱,“顾姑娘?”
顾文萱一指那姑娘,“她说我满身臭气,裙角上还有泥点子没洗干净,我看在彭家今天办喜事的份上没搭理她,她却不依不饶,直接凑过来指着我的脸,说我是乡下泥腿子,还问我是聋了还是哑巴了。”
“我忍无可忍,赏了她一耳光,然后这女人就冲过来和她一起辱骂我、殴打我了。我一边抵挡,一边把这女人的金簪捏成一团塞她嘴里了。”
这陈述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成分,顾文萱那平静、客观的态度,不知道的人看了,肯定会以为她说的是别人的事。
赵大夫人见她这样,心里对她的赞赏不由又多几分。
她虽然没怎么亲自和顾文萱接触过,但却没少听彭念安和赵家其他人夸奖这姑娘,对她的人品、性情还是很有信心的。
再加上在场的其他宾客,包括他们赵家的一些族亲,在这姑娘陈述事情始末时,都没有表现出异样神色来,甚至她比较熟悉的一位赵家媳妇,还不着痕迹地冲她点了下头,以示顾文萱所述全部属实,赵大夫人察言观色,心里顿时就更有底了。
她看向那对母女,“是这样吗?”
那妇人下意识想要否认,赵大夫人又道:“这位太太,我劝你想清楚了再回答,这敞厅里可还有彭家、赵家的亲戚朋友呢。”
那妇人顿时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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