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给我饿着反省!”
王氏气了个半死,可凶神恶煞一般的白峻杵在那儿,她却又不敢迎着对方的棍子硬往厨房里闯。
她拉着个脸,理都没理院子里站着的白老爷子和柳氏,背着她卷好的那床破被子就往白氏一族的祠堂去了。
白氏一族的祠堂里有专门供族人留宿、休息的屋子,在那暂住的除了像王氏这种犯了错被罚去做事的,还有负责监督犯错之人的,以及负责祠堂日常维护工作的白氏族人。
王氏去了那里,一言一行都会被族里的老妇监督,苦头不吃足了,她是别想再回家住了。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离开之后,白峻就打着送自己爹娘回家的旗号,把家里的银钱转移了大半到白老爷子和柳氏家里。
这事儿除了他和白老爷子、柳氏,就只有给他出了这个主意的白景洲是知情的,可以说是做到了最大限度保守秘密。
除此之外,白峻还当着他爹娘以及二房、三房所有人的面,说了要和王家彻底断绝来往的事。
白老爷子和柳氏都同意了,说实话,他们也已经受够那一家子了。
三房人一起把白老爷子、柳氏送回家,然后又在老宅门外彼此分开。
大房的人原路返回他们自己家里,二房的人却是很有默契的一起来了白景洲家。
两家的人在白景洲家的堂屋里依次落座,白景洲小弟白景恒迫不及待地问自己哥哥,“哥,哥,你跟大伯悄悄说啥了?”
白景洲笑,“我问了大伯三个问题。”
白景恒一脸好奇,“什么?是什么?”
白景洲环视众人,“我说,大伯,我爹和二伯都是您亲弟弟,您和自己亲弟弟用得着分那么清楚吗?您这么见外,就不怕我爹和二伯伤心吗?您这些年带着我大堂哥和二堂哥和我们两家合伙种地,您有说过一句自己吃亏,要我爹和二伯补钱给您吗?”
他爹是个大夫,三不五时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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