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仿佛没注意到庞丽娟的脸色,自顾自说道:“我最早也是写诗的,还写一点短篇小说。那时候每天还要给学生上课,只能在晚上改完作业以后再写。
后来有了点小名气,州里就把我调到文化局管的《草地》杂志当编辑。我到今天,还是很感谢阿坝还有川蜀文化界对我的爱护,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创作环境……”
雁鸣和长天是作家、诗人,最能听弦外之音,对张潮这个福海文坛的后起之秀近期在媒体上的攻防战,也有所了解。原本以为《东南晨报》对张潮的质疑是正常的媒体行为,但结合今天庞丽娟的态度——未必没有点个人恩怨在里面。
两人看向庞丽娟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善了。你把阿莱这样的贵宾当枪使不说,但不仅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让贵宾看出来自己被当枪使了。
这让两个快退休的老头,脸往哪里搁?
阿莱接着问张潮:“你不是福海市区的?”
张潮点点头,答道:“我是长福县的。是个小县城,不过历史也有上千年了,出过不少名人,风景也很漂亮。”
阿莱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我到福海就是采风来的,不如你带我去你们长福转转?”
张潮虽然感到意外,但也爽快地说:“好!您什么时候来?”
阿莱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
一直沉默不语的庞丽娟一下子急了,忙道:“阿莱老师,下午您还有个座谈会……”
雁鸣和长天也跟着劝道:“晚上我们福海文化界还有很多老朋友要和你见一见呢……”
对庞丽娟的不满是一回事,但如果阿莱真的跟张潮走了,那丢人的就是整个福海文化界了。阿莱虽然还不到五十岁,但圈内人都知道,过几年他接班川蜀作协主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在全国作协进入有影响力的领导层,也只是时间问题。
福海文坛这二三十年相对比较沉寂,雁鸣和长天也只能算省内知名作家,缺乏全国影响力,对后辈的提携能力有限。这次请阿莱过来,本身就是文联、作协提议,通过文化部门领导协调《东南晨报》负责组织。
这活动,有让福海年轻一代在未来大佬面前混个脸熟的意思。可不能让张潮一个人就截胡了。
张潮虽然也是福海本地人,但是一来没有在福海本地文学杂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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