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住了?”清凉关心的声音响起。
沈有清缓了缓,抬眸看向身侧的男人,“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
见沈有清那算不上好看的脸色,箫刻并未追问。
他将瓷瓶放在沈有清身边,随即就在沈有清身边坐下来。
沈有清垂眼整理消化了一下那些情绪,随即默默看向不远处打座冥想的初见雁。
上辈子在战场上,她和初见雁曾一起并肩杀敌,因此产生了一段深厚的战友情。
难得休息时,初见雁和她聊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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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与本书无关。
聂茯苓听得极是认真,面上神情反复变幻,听完细细斟酌了一阵,然后冲着萧籽术微微颔首,道:“你所言确有道理,果然是个顶聪明的丫头。好,今夜且休息养神,明天一早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我可事先警告你,莫要耍把戏,否则......”
说完,以手为刀做了个割喉的动作来恐吓萧籽术。
萧籽术被骇得缩了缩脖子,讷讷地道:“不、不会的。你放心,我很乖。”
聂茯苓冷哼道:“最好如此。”
萧籽术默了默,又轻声问道:“对了,你为什么要刺杀我义父?你们之间有何仇何怨?”
这个问题在她肚子里闷得快发霉了,此刻才忽然记起来。联想起之前聂茯苓对于姜鼎鸿的异常反应,她已深知,今夜的刺杀行动绝非偶然,而是蓄谋已久!
“哼!姜鼎鸿这个狗官,人人得而诛之!想杀他的,又何止我聂茯苓一人!”
一提及姜鼎鸿,聂茯苓情绪激昂,不能自持,颤着声带道:“他于我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我父亲乃是前刑部尚书宋青炎,是太子一党的支柱成员,后被姜鼎鸿以莫须有的罪名含冤入狱,郁郁寡欢而亡。姜鼎鸿却仍不放过我们宋家,满门抄斩,那时我十岁,因自幼在华山拜师学艺才侥幸逃过一劫。此后我便勤练武艺,改名换姓,为了报仇静候时机,恰逢三年前姜府招聘武术教习,我便使劲浑身解数当上了姜白芷的教习师父,潜伏姜府多年,就是等的今晚这一刻。没想到,却最终还是失了手。”
聂茯苓说完攥紧了拳头,又怒,又不禁扼腕叹息。
萧籽术听完,唏嘘了一阵。没想到,聂茯苓竟有这般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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