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临时住所的路上,梁子期收到了许从意的通讯。
“你在哪儿?”许从意的声音中透出些许疲惫。
“什么事?”
“你昨晚是和妻主在一起吗?”
梁子期右手握紧了飞行器操控杆,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
许从意又说:“那你抽个空来找我打针屏蔽剂吧。”
这主意还是冷
两人之间没有交换舞台时,那种虚伪的礼貌,也没有怒目相向、拳头挥舞的冲动,有的只是林通那淡淡的一句话。
就像“一切”在他人的世界中只是虚幻妄想,但在自己这里却是真实。
所以,众人就围在一旁,静静的观察着两人的战斗,等两人分出胜负后再说。
也是,飞机上这么无聊,现在好不容易有一场戏看了,谁回去组织呢?
完整无缺的实验室,四壁和底部仍旧是大片的厚实金属,和被破坏之前如出一辙。
“釜底抽薪?什么意思?”红移问道。她是有耳闻的,当年楼破军为了一次的进谏,被父皇调出守边关去了,一去就是十五年,没有皇上的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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