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聊久久不曾有动静。
他忍不住又说:“你们就不好奇她伤疤怎么来的吗?我看她很年轻,明明应该朝气蓬勃,却死气沉沉的,我猜她肯定跟电视里的那些杀手一样,你们觉得呢?”
发完,依旧无人搭理。
他低叱一声,将手机丢在一边:“艹,一群哑巴,没意思。”
与此同时,一台像救生舱的机器门缓缓上升,顾栖冶略微病态的脸暴露在空气中,长发如瀑。
旁边身着白大褂的男人,放下手中本子,上前扶他起来,嘴角噙着淡淡的弧度:“没什么大问题,好好休息,按时吃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顾栖冶睨他一眼,发丝锤落于胸口,语气淡淡:“这话,从我出生起,你父亲就在说,现在换你了。”
男人眼底闪过尴尬:“往好处想,起码你现在还活着。”
顾栖冶是早产婴,从小体弱多病,小时候低烧,高烧反反复复到八岁,医生在他出生时就说他难活,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顾栖冶不语,捂嘴轻咳两声,从床上下来,坐回轮椅上,百无聊赖地拿起手机。
“你这次高烧,是因为过度疲劳,像这种来回奔波的事情不适合你,尽量别做,我先给你开几副药,我爸最近去国外交流学习,
不过我还是很有信心保你平安的。”
男人自说自话,骨节分明的右手拿着钢笔在本子上写着药名,面对顾栖冶的沉默,他习以为常。
顾栖冶打开手机,看到一连串微信消息,以为是老师找自己,随手点开,看到是群消息,耐心少了大半。
点开群聊,上下翻动,目光落在其中一条,说女人脸上顶疤的话,第一反应就是夸大其词。
他虽不喜与外界交流,也明白,脸,不论男女都很重视,现如今科技发达,祛疤很简单,谁会任由自己这般活着。
况且,乔满总喜欢把一件小事说得很夸张。
忽而,他想到前段时间自己在黑西陵倒是见到过一名面带骇人疤痕的女子,但会是同一个人吗?
落寞寂寥的身影在脑海中浮现,顾栖冶想的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