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若是在战场上,我让你准备至少两百件寒衣,你也只弄来两百件吗?若是路上有了损耗,少了一件,你是想把自己的脱下来,还是让那个士兵活活冻死。军令如山,周泉,你怎么敢私自改了数量?”
周泉原来还不以为意,觉得不过是少贴了四十张告示,他们现在去贴便是,要打要罚悉听尊便。但是宋娴举了这个例子,周泉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宋娴继续问道:“你可知队正邱元饮了酒?”
“知道。”
宋娴往他跟前走了几步,“因酒误事,你应当知道该怎么罚吧?”
周泉诧异地看了宋娴一眼,像这种情况,应该打上二十大板。但是他猜不透宋娴的意思,难道说是要让他自己来罚吗?
“周泉,你办事不当,打三十大板,你手下的人,你自己来罚。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要你的钱,但是你要把我交代的事办好。”
周泉垂下了头,“是。”
宋娴又说:“受了板子也不能耽误干活,一会你把任务分派下去,一队人登记好报名者的信息,一队人熬粥发下去,一队人领着青壮多盖些棚子,够他们临时避雨。一队人督促报名的人除盖棚外保持身上整洁,并负责采买针线,还有一队人负责安置老弱病孺。”
宋娴又跟他交代清楚了细节,确保周泉都听清楚了,宋娴脸色沉了下来,“来人,打板子。”
邱元急道:“不怪周校尉,要罚就罚我。”
宋娴还是没理他,直接喊了人过来打板子。挨完板子后,周泉身上有血,被邱元搀扶起来。周泉挥开了他的手,让那两个差役继续打邱元。
行完刑后,周泉和邱元都走不成路了,被人扶着往外走。
门口都是黑压压的灾民,好不容易见到有人出来,他们眼睛充满渴望,希望这些人能给他们一点消息。
宋娴跟在他后面,“周泉,我们现在虽然不是打仗,死的也不会是士兵,但是你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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