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从pd那边听说的!”
“但是,但是……但是肯定不可能是那个!”
“如果是艾Z,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从外表判断出来?大概就是什么普通的花柳病,而且这事也完全不确定,现在还没经过医生诊断,很可能就是虚惊一场,你别胡说八道啊!”
赵明涛惊觉自己好像是表现得有点太夸张,于是往后退了退,定定神,声音低缓了些:
“既然你也担心,那现在就别说那么多了,拖了两分钟已经是极限,他们那边催得很紧,我得出去找医生一起过去看看。”
“等查出个结果来,我会找机会跟你说的。”
“医生那边我会打点好,尽量让他对我实话实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赵明涛没再等舒怡开口,转身拉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在开门的间隙,医护的交谈声飘进屋里,好像是在讨论要不要带采血设备,如果真感觉陆思源的身体有什么问题,等回了岛上就让租来的那架飞机赶紧回去做检查之类的事情。随即护士进来翻箱倒柜地找到了一根采血针,拎着箱子出去。
然后门就关上了,赵明涛、医护和工作人员一起离开。
只留下舒怡独自待在医疗室里,满室皆静。
她注视着那扇紧闭着的房门,缓缓闭上了眼睛。
算了……
原先还想找赵明涛确认一下任拓的话,试探试探那人到底什么路数什么来头,可是现在,什么事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她有一定的常识,看过科普。
即便只是普通的花柳病,什么HPV之类的,治起来也很麻烦。除了最可怕的HIV外,大部分这种病同等情况下,在男性身上显现得都比较轻微,女性更易感、更明显也更难受,往坏的方向发展的可能性也更大。
可是,如果陆思源都已经严重到随随便便就可以让其他人看出来他有这种病……
她不敢细想,只能等待。
…………
外面。
游艇虽然豪华,但毕竟空间有限,过道比较狭窄,宽度只能容两人通过。
所以船员在头前带路,赵明涛、医生、护士以及pd两两并行。
赵明涛与医生走在最后面。
前头三人走得有点快,医生也知道情况比较急,有意加快了脚步,可是走着走着突然被赵明涛拉了拉白大褂的下摆。
他疑惑回头,却听赵明涛压低声音说:
“大夫,我有点事情想单独跟您聊,咱们稍微走慢点行吗?”
医生顿了顿,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但他还是微微颔首,悄然放慢步伐,跟前面三人逐渐拉开五米左右的距离。
赵明涛满脸感激,用极低的声音说:
“谢谢您啊大夫,感谢感谢!”
“是这样,其实我刚刚给您的那个烟盒里,是有点东西的。”
“烟盒里有个夹层,您可以打开看看。”
医生皱着眉头,从兜里摸出刚才赵明涛拿给他的那个烟盒,边走边打开看。
摸索片刻后,果然发现这木质烟盒做过手脚。
这东西看着只有上下两部分,但实际上,比较厚的那边是个中空的盒子,只要用指甲按住弹簧卡扣,往上一撬,就能把盒子里那块又薄又严丝合缝的木板取下来。
里头装着形状跟年糕似的金条,满满当当,成色相当好,上面还有刻字,不过在船舱走廊里这种昏暗环境下看不分明。
见医生已经看到了里面的东西,赵明涛低声笑道:
“这是百年前的小黄鱼,我收集到的,随时放在身上烟盒里藏着,以备不时之需。”
“烟盒,烟,还有盒子里的东西,都送您。”
医生不动声色地把那块木板盖回去,只拿了根烟,将烟盒合拢就放回了赵明涛手里:
“无功不受禄,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收,拿根烟就不错了,剩下的你还是拿回去自己留着吧。”
赵明涛直接把烟盒塞进他的白大褂口袋里,笑着说:
“当然是有事相求,才会送您这个。”
“时间紧,我就不说那些客套话了,跟您直说吧大夫。”
“等会儿陆思源那边,不管您能不能在镜头前说明他有没有病、有什么病,等检查完了之后,还请麻烦您跟我说个实话。”
医生音调抬高了几分,但音量还是很小:
“噢?”
“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这样,但是先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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