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发现怀中有一抹温热的东西,低头一看,岁岁就趴在她怀中。
女人笑了一下。
很是沙哑的开口喊着,“岁岁。”
她自己都被自己这个嗓音吓了一跳。
抬手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喉咙处。
刚刚入配音这行的时候,当时一个前辈说,嗓子就是他们吃饭家伙,跟歌手的嗓子一样金贵着。
虽然,孟莺现在对配音这一行只是业余。
但是现在,她吃饭的嗓子,沙哑的几乎说不上话。
“岁岁,你吃饭了吗?是不是饿了...”拖着沉重的身体,孟莺脚步虚软的来到沙发旁边的储物柜上,拿了猫粮跟肉罐头。
看着岁岁吃的正欢,孟莺也觉得自己有些饿了。
可是她提不起力气吃饭。
握着手机躺在单人沙发上蜷缩着,抬手摸了一下额头,依旧滚烫。
她的体质自认还可以。
依稀记得上一次发烧还是刚刚上大一的时候,现在都毕业一年了。
至于这次,为什么发烧。
孟莺很难不把引起她发烧的源头指向那一场高尔夫。
炙热的男人紧贴着她的后背,她当时情绪崩的厉害。当时甚至容不得她多想什么,或者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而此刻,孟莺烧的混沌的大脑竟然片刻的清醒。
她怎么都想不到。
她那夜醉酒,竟然撞见了他。
这简直是是一件可以称之为怪诞的事情。
可是她除了记得自己醉了,其他的都记的模糊,从包厢走出来去洗手间,接着...
她喝醉之后酒后失态了?
杏鲍菇是什么暗号吗?
忽然,孟莺的瞳仁猛地颤抖了一下。
她想起那一瞬间,她的背脊完全的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两层衣服之下炙热紧密,她感受到他身体某处的形态变化。
浑身的血液仿佛要烧干了似的。
她几乎要沸腾了。
孟莺原本就烧的泛红的脸此刻红的越发诡谲,她趴在沙发上,拿起毛毯蒙住头,几乎可以用发出一声悲鸣来形容。
她终于记起来了自己醉酒做了这一件极其荒唐的事情!!
她看到了梁先生的那个那个那个?!
啊!
她当时醉糊涂了还以为,是野山地里的...
还想采...?
很大很大的...
这完全不应该用酒后失态来形容,梁先生会不会觉得她是一个女流氓?
孟莺完全没有想到,循规蹈矩23年,能有一朝,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
岁岁被她此刻失了魂的样子吓了一跳,费劲的跳上沙发,瞳仁里面带着困惑,趴到孟莺发顶舔着她的头发。
当夜,孟莺烧的更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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