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担心陛下日日见到奴婢影响心情。”
“你让朕别妄自菲薄,怎么还轻视起自己,就算影响心情也是让朕开心不是?”齐玢微笑。
俞悦:呵呵,先把你吓死人的假笑收回去再说。
她吸了口气,恭敬道:“陛下口谕奴婢莫敢不从,待伤养好便去陛下跟前当差,还望陛下到时勿怪奴婢的失礼之处。”
齐玢眉心蹙成一团。
他不喜欢她这般说话,犹如带了张面具,虚假得很。
他敛起笑容起身:“朕走了,有何需要让小新子找尤羽去办。”
“是,奴婢恭送陛下。”
“…”
“姑姑,陛下与您说什么了?”
喜儿在外面等了半天,对他们的谈话内容十分好奇。
“小丫头,好奇心那么重,没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
“姑姑才舍不得打死奴婢。”
“陛下让我伤好了去书房当值。”
“哎!陛下打算让您红袖添香?!”喜儿语气难掩兴奋,眼睛都在冒光。
俞悦:“……”
她推开喜儿脑袋,面无表情道:“话本子减半。”
“啊啊啊!姑姑奴婢错了!您不要夺走奴婢的乐趣!”她宁愿挨上几板子!
乐儿端了冰水进来:“别闹姑姑了,过来帮我给姑姑冰敷。”
“来了!”
喜儿爱玩爱笑,正事上从不怠慢。
长兴宫。
雁儿既心疼又气愤:“太后和陛下也太偏心了,到底是您的位份高,日后您在宫里怎么抬的起头!”
贤妃靠在床头抚摸置在腿上的长剑,眼神充满眷恋,闻言抬眸:“我本就不愿进宫,若不是父亲逼迫,我何苦生活在这暗无天日的宫闱之中。”
“小姐!”
“今日是我们疏忽了。”
“小姐您为了就俞氏骨头都断了,想不到她如此烈性。”
贤妃摇了摇头:“俞氏可能有孕。”
雁儿倒抽一口凉气:“陛下真的宠幸她了?”
贤妃低头摸剑:“只此一次,不能与俞氏结仇。”
父亲啊父亲,你将我送进深宫,又能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