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你活过来呀!”
好几次祝枝山趴在陈策的棺椁前晕厥。
徐经安慰祝枝山道:“允明不要悲伤,老师的身后事还要我们一同帮着操持,师娘孤儿寡母,操持不了这些事。”
“这些天外面会有很多人来吊唁老师,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老师死前还让我给你带一句话,他说对不起你,本该在西南政事结束后,就给你调回北平,但实在哈密那边需要人手,只能委屈你和王务弼过去。”
祝枝山摇头:“我从来没怨过老师,老师在信件中已经对我说过,我知晓老师在锻炼我,我一定不会辜负老师的期望。”
陈策的三个徒弟,祝枝山稍微差了那么一点,所以他需要更多的锻炼,去了解官场,去了解如何治国,而不是照本宣科。
这些事,祝枝山又怎能不知道。
他趴在陈策的棺椁前,看着陈策安静的躺在棺椁内,心如死灰,但徐经说的也没错,陈策死了,留下孤儿寡母,后面还会有很多人前来吊唁,作为陈策的学生,他当然要帮着操持。
唐寅已经递过来了孝衣,对祝枝山道:“允明,穿上吧,一会儿要来人了。”
祝枝山点头,将孝衣穿好。
大清早,朝廷的官吏就纷纷前来陈府,一波接着一波,纷纷吊唁陈策。
临近中午的时候,陈府外停下了一辆马车。
而后宁诚和宁知君缓缓地从外走了进来,徐经看着这对父女俩,神色有些疑惑。
宁诚和宁知君来到吴娘子面前,宁知君轻声开口:“吴姐姐,节哀。”
吴娘子轻轻点头。
旋即宁诚来到徐经面前,对徐经道:“老夫想看纯简最后一面。”
徐经也没说什么,往日再多的仇恨,此时随着陈策的离去早已烟消云散。
徐经道:“去吧。”
宁诚和宁知君来到棺椁前,看着安静躺在棺椁中的陈策,心中宛若被针扎了一下。
“唉!纯简啊……”
“老夫对不起你啊!”
宁诚掉落了几滴眼泪,心中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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