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笑容有些扎眼。
想起一些事情，暖暖的眼神变得冷凛起来。
鲜血淋漓的画面，绝望无助的哭声，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袭来，程亦暖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白嫩纤细的手死死抓住手机，骨节泛白。
汹涌的回忆随之而来，她的心脏不由自主地抽痛着。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来，将她从痛苦的记忆中拉出来。
望着来电显示，她深吸一口气，快速整理好情绪才按下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陆芊芊惊惶失措的嗓音。
“暖暖，快点来救我，出事了。”
来不及思考，程亦暖掀开被子下床，拿着车钥匙匆匆忙忙下楼。
来到夜枫会所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情。
平时四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她只花了一半的时间。
来到包房门口，程亦暖推门而入。
包房里面一片狼藉，地上随处可见碎裂的酒瓶，东西七零八落，散落一片。
昏黄的灯光下，男男女女，画面香艳而奢靡。
视线扫了一圈，她终于看到蹲在角落瑟瑟发抖陆芊芊。
程亦暖快步冲过去，来到陆芊芊旁边，第一时间查看芊芊有没有受伤。
见到程亦暖，她如同见了救星，立刻扑到暖暖怀里，哭了起来。
陆芊芊人吓坏了。
安抚好她的情绪，程亦暖了解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陆芊芊在会所兼职买酒，今晚遇到一个有钱的老色胚，非得押着陆芊芊陪酒。
她不愿意，对方用强，情急之下，陆芊芊抡起酒瓶砸在男人脑袋上。
那人当场流了很多血。
对方要求她赔偿，否则就把她送去坐牢。
听完之后，程亦暖温声细语安慰她，然后起身朝对面的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