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感觉喉咙里塞了团棉花似的,发堵发酸,她默默涂抹完,出了病房。
在外面待了半个小时,回来看到病房里围了几个人,是林郝他们。
“随洲,那公司你不管了,我们怎么办?”林郝问。
孟随洲也烦得很,老头子来硬的,他又躺在床上,“又不是破产了,该怎样还是怎样。”
沈南知推门进去,几人回头,喊道:“嫂子。”
想到他们也是这么称呼宴薇的,她脸色不太自然,“我学校还有课,先回去了。”
“南知,你没事吧?”林郝看她脸色实在是差,关切地问。
“只是一点擦伤的,没事的。”沈南知说道,“他就交给你们了。”
他们几个关系很铁,再不济也有陪护,她觉得没有再待在这里的必要。
沈南知拿了东西,刚关上门,里面传出声音,“洲哥,你在这孤家寡人的,要不叫宴薇来,她听说可是着急得很呢。”
说着那人打电话,“薇薇啊,洲哥在医院,你来不来?”
又有人说:“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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