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赶过来,两个男人架住虞清莉,给她打针。
护工刚接手,对这种场面还不适应,定在那儿好半天都没敢动。
倒是虞烟,跪着爬了起来,开始自然地拿扫帚。
然后蹲下身,把地上的荔枝一颗颗捡起来,跛着脚走到卫生间。
保姆自觉地往旁边挪,给她让出位置。
在面盆里洗荔枝的时候,虞烟眼前浮现出虞清莉跳楼的画面。
当时她小学五年级,放学后自己背着书包回破旧的居民楼。
人刚到楼下,就听见啊的惨叫声。
虞清莉浑身是血的样子,把虞烟猛地拉回到现实。
她低着头看水里浸泡的荔枝,忽然一滴泪落了进去。
虞烟抬起手背抹掉,哽咽自语,“我不会像你一样,那么傻的。”
虞清莉打完安定睡了,她把洗好的荔枝放到床头,拿出一叠钱给护工,“麻烦你好好照顾她。”
虞烟把自己关了三天。
桑政森去世,关于遗产分配,短时间内解决不了。
所以她打算先找工作,投出的简历,收到了一家律所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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