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是什么东西呀?”
我和表哥都懵了。
“小琴,你……”
表哥说道:“这是果冻,哦不对,是废料,造纸厂的废料。
小琴,我说你没事儿偷偷......
喇叭声响了好一阵,并没有引出任何一头活尸。接下来,或许是车队里的人,看到了路边躺着的,一些被王铮和阿青干掉活尸尸体,于是渐次停下喇叭,再次发动引擎。
下午五点,游乐场里人依旧络绎不绝,等待乘坐摩天轮的队伍也如长龙一般。
如果十班赢了一班,他们为了挣名额,撕扯一下,现在毛事都没有十班的了,他们还在一起干什么?
山洞里的水足有齐腰深,冲力十足。数百年水流冲刷之下,山洞底部和两壁,早已变得如玉石一般滑溜,一般人在水流冲刷之下,根本不可能站住脚。
一念至此,王铮心中,对闻学义的印象,稍有些改观。虽不至于就把闻学义当成好人,但至少没有初见时那么厌恶了。
他们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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