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般的吻,亲得腿软,大脑冲的眩晕。
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点空隙,她避开他的亲近,艰难说着:“还没洗澡……”
“做完在洗。”时屿白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急促的吻,之后带着她去了卧房。
这次时屿白要的一如既往的狠,苏时墨痛的厉害,手臂攀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软着嗓子,低低的求饶,但男人置若罔闻,用的力气只增不减。
大约一个小时后,两人都差不多从彼此身上得到满足,苏时墨推开他,摸索到床头柜上的烟盒,点燃叼在嘴里。
时屿白抽走她手中还未燃完的烟头,拧了拧眉:“以后别在卧室里抽烟,味道难闻。”
“怕吸二手烟啊?”苏时墨眨了眨眼,冲他露出一个痞里痞气的笑容。
时屿白捻掉烟蒂,扔进旁边的烟灰缸中,没有理她,背过身去,一秒进入睡眠。
苏时墨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又看看身边的人,她在心底酝酿了许久,小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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