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没有因此高兴,还眼定定望着他。
这么被她巴望似地看着,他哪有机会把火气压下去。
他抬手,拉开玻璃门。
他声音喑哑:“想我?”
她点头。
他终于无奈下赦令:“过来抱下。”
她冲过来抱着他的腰,赖在他身上。
明明她没有撒娇的意思,但她贪心地拿脸去蹭他胸膛,想和他贴着,就给人很强的依赖感,让男人感觉得到自己被需要被依赖。
男人是渴望这些的。
她听见男人在她头顶低低说:“同你待在一起,总是很破戒。”
明明她什么都不懂,却只想和他温存交缠。
他很少如此失控。
她抬头,小巧的下巴压在他胸口上,清润如露珠的眼睛望着他。
应铎半警告半无奈:“不要乱动了。”
她乖乖不乱动,就怕再动不让她抱了。
应铎依旧持着略哑的磁性和她说话:“这次的程度能接受?”
她点头。
他就怕她不接受,他刚把手伸进她上衣,她抖得厉害。
怕是吓到她。
唐观棋抱着他的腰,男人身上的味道好闻得让人依赖,又清又冷,广藿香雪松小豆蔻紫罗兰纸莎草,偏偏浸透了他的体温。
想他再摸进来。
接吻时伸进来的手,缠得她很难忍。
刚被碰到的时候,又怕又渴望,从未有过的体验,似有电流渡过来,适应了抖得厉害那一会儿,又无比希望他继续,好似整个人都被他掌握着。
如果今晚亲密的时间可以再长一点就好了。
应铎的声音似夜风一样轻薄,问她:“今晚可以自己睡?”
难道还有其他选项?
可以和应先生一起睡……?
她盯着他,大眼睛流露出的感情和波动远比有阅历的人丰富。
钟意不只是钟意,还有痴迷有倾慕,有不敢对视和羞怯克制。
这一刻流露出的是惊讶和兴奋。
他一看她的眼睛,就知道自己问错话。
给她得寸进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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