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希望受伤的事影响了温存。
官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忽然双手捉着他衣衫大力一撕,果然!
剥开的衣衫下是白白的绷带,而在肩膀靠后那个位置正盛开着一朵硕大的鲜红血花。
官音心抽了一下,“这伤是怎么回事?!”她手指在那摊血红上面印过,微微的湿润,再一看,手指上已经沾染了血迹。
不顾北堂雷想要阻止的眼神,她利落的解开绷带,当看到那伤口时终是见惯了腥风血雨的她也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在后背肩胛骨的位置上,一道将近一尺长、一寸宽的伤口暴露在官音眼前,上面沾染着一些未溶解的药物,更有鲜血从外翻的皮肉不断渗出,隐隐的似乎还能看到白色的骨头,空气中的血腥味更重了。
那血腥味让官音觉得胸口生闷,心口更是痛得难受。
这伤若是再重一些,北堂雷的右手及右肩膀就可以不要了,那样这个男人还有命活着?!
官音眼眶一热,骂道:“你不要命了是吗,伤这么重还跑过来?!”忽然她想到什么,表情顿时变得凌厉,“是东方家族的人去找你麻烦?!”
“我没事,睡一会就好。”说着他缓缓的在她身边趴下身子,左手还想揽她的腰。
官音利落的跳了下床,看着他明显苍白的颜色以及额薄薄的冷汗,知道这家伙是在逞强。
北堂雷见她离开,不满地睁开已经闭上的眼睛,“音儿,陪我躺一会,就躺一会,什么也不干……”
你还想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官音白了他一眼,伸手将已经被她撕坏的上衣干脆的全部剥掉,任他赤果着上身趴着,萦绕在鼻间的血腥味让她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深呼吸一口气将恶心的感觉压下去,她道:“你躺着别动,我给你治疗。”说着身形就在房间里消失不见。
北堂雷没有来得及反对,只能缓缓的将眼睛闭上。
官音去兔子那里取了一些药,再找来了针线,又吩咐人烧开水将要用到的东西消毒,一番动静已经惊到商楼的不少人。
兔子找出最好的伤药给官音,紧张的问道:“小音,发生什么事了?谁受伤了吗?我去把卫羽和马歌找来……”
“不用,光系魔法对他无效。”官音也不隐瞒,“是北堂雷,你来给我搭把手吧,我闻着血的味道想吐。”
兔子赶紧应了,还说把处理伤口的事情交给她,可当看到北堂雷那狰狞可怖的伤口以及那些针线,她又不淡定了。
“这这这……这是要缝起来?像那时候一样?!”兔子的脸色有点发白。
闻讯赶来的花望归缺也为北堂雷那伤口感到惊讶。
不等他们问什么,官音就将他们统统赶出到门外,只让兔子下来帮忙。
用凉了的开水洗净伤口,再用开水煮过的瓣弯了的针穿上细线,官音在那长长的伤口上连缝了五针。
而整个过程,北堂雷仅在第一针扎入皮肉的时候微微睁开了眼睛,看清楚背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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