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好事,全了陈御医悉心照料她的恩情。
陈御医颔首:“好,我有空就去与他切磋切磋医术,那晚姨娘您好好养胎,有事尽管差人来叫我。”
颜禾晚点了点头:“好。”
待陈御医走后,小荷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她脸色苍白,渗着冷汗,瞧见颜禾晚,扑通一声跪下了:“主子恕罪,奴婢擅自做主,害的主子被王爷责罚,搞砸了一切。”
颜禾晚蹙眉看她,沉声:“受伤了就好好躺着,为何要拖着病体来见我?”
说着,她往枕头上靠了靠,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小荷瞧着她这幅样子,磕头求情:“奴婢这次实在是没想到王妃会发这么大的火,如果早知道,我便只让人做做样子便走了,不会闹到餐桌上,平白让丞相府也掺和进来。”
颜禾晚在院子里不知道,但方才小荷让人去外头打听了一番,说是丞相府已经关门了,好像是府中心尖上的庶女受了委屈,正盘问缘由呢。
若是丞相顺藤摸瓜,找到了摄政王府,知道了今日跑到王妃屋里的是他,只怕是要逼着王爷交出人呢。
颜禾晚一眼看穿小荷的心中所想,沉沉:“我不会把你交出去,尽管放心,出去吧。”
小荷意外抬眼:“主子不处置我?”
颜禾晚挑眉:“我为何要处置你?你为着自己,为着我行事,不过是惹了个小麻烦便处置你,那我身边,便留不住人了。”
她这个人,秉承着的念想便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小荷这样的人,单纯又心有城府,有所图,又没有所图,这样的人,才是最得力之人。
况且,小荷还是她一手提拔之人。
若是将小荷赶走,那便是将她自己给否定了。
何必呢。
小荷感激涕零:“跪谢主子不杀之恩。”
颜禾晚蹙眉:“起来吧。”
小荷麻利起来,颜禾晚冷冷启唇:“往后不许在我跟前说打打杀杀的话,免得扰了我孩子清净。”
小荷面露尴尬,应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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