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驰野看着她,眉眼尽是不耐。
颜禾晚却仿若没看到一般,继续啜泣。
良久后,他才开口:“颜禾晚,是不是本王太纵容你了,让你有恃无恐,肆意羞辱本王?”
颜禾晚被吓到,猛地抬头,作势便要下榻。
萧驰野眼疾手快按住她。
颜禾晚急切道:“妾绝无此意。”
她慌张,谨慎,如履薄冰。
可萧驰野瞧着,这小女人的眼神,很是不惧。
那股子决然,像是铁了心要跟他分开。
萧驰野冷冷:“进王府到现在,你不是要休了本王,就是要甩了本王。”
颜禾晚脸颊立刻红透了。
一副被戳穿的心虚劲。
她垂着头:“妾出身卑微,又来历不明,在王府,人人都可以踩在妾头上,又险些丢了性命,妾……虽说要死,但是谁不想赖活着,保命之法,唯有离开王府,妾无奈之举。”
萧驰野拧眉不语,面无表情为她掖好被子,起身交代了小荷要看着她喝药,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走后,颜禾晚唤来小荷,沉声:“告诉卿念,兵部的人被发现了,杀了吧。”
小荷呼吸凝滞片刻,后强装镇定道:“是。”
“还有,让卿念找药王想办法混进王府,准备好假孕药,我有用。”
“是。”
安排好一切后,颜禾晚开始回想今日种种。
她故意露出破绽,却又不点明,既让萧驰野内疚怀疑她,又让他知晓,她并非是花瓶,而是聪慧过人,心有成府,若是萧驰野不笨,必定对她加以防范。
而她要做的,便是在他防备她时,悄无声息将行踪传入他的耳朵。
让他既不能忘了她,却又不想见她,拉起对她的好奇感,然后在王府彻底站稳脚跟。
现阶段,她要让府中乃至朝野中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才是萧驰野心中最要紧之人。
哪怕萧驰野只是怀疑。
萧驰野自诩聪明,但他所作所为漏洞百出,也就魏韫玉是个笨的,以为她是他的心尖尖,现下姜止,应当已经知晓,萧驰野是作秀。
所以自从那日来了一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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