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镜子很干净,太干净了,害得他不怎么敢抬头。
听到这话,也明白屋子里多出的一看就是干净没用过的个人洗漱用品应该都是那位阿姨买的。
牙膏是薄荷味的,味道很清新,是季余没见过的牌子。
他刷完牙转过来,牢牢的盯着商远舟身后的瓷砖缝隙说道:“我知道了。”
想叫商总,又咽了下去。
一是昨天商远舟的话,二是——
不知道还要同住一个屋檐下多久,如果一直神情紧绷像面对老板一样面对商远舟,季余早晚要累死。
所以在有限的条件下,他想尽量让自己放松些对商远舟的态度自然些,自己也过得舒服些。
商远舟看着他,自然垂落的手微不可查的抬起又放下,“牙膏。”
淡色的唇上沾着些许牙膏泡沫,雪白的一下团,硬是把唇色衬得艳丽了几分。
唇珠小小巧巧的,勾着人移不开视线。
也有可能并没有变得艳丽,是他想法太脏。
昨晚他没对季余做什么。
季余在他的房间熟睡,他们又刚刚领了证,以这个社会对Alpha的偏向,就算他把人扒光了做醒,季余也拿他没办法。
他们是合法夫夫,那份可笑的协议根本没什么法律效应。
季余还是涉世未深,太天真也太单纯。
但商远舟只亲了一下,还是在领证这件事的刺激下头脑发热做出来的冲动举动。
两片唇相贴,含着季余的唇瓣吮了吮,连舌尖都没探入。
然后就克制着自己轻手轻脚的带上房门离开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对季余那么坏。
他18岁才被认回商家,在柏林读高三之前,混迹的地方是社会的最底层。
那些肮脏的,阴私的,都混进了商远舟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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