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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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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的。”

    “那你很早就得走了,我明天早上七点多也要起来化妆了,还是算了吧”

    确实太麻烦,贺行屿想让小姑娘休息好,也没强求,“过两天我要去纽约参加个经济论坛,到时会比较忙。”

    “没事,我接下来综艺差不多也要录个三天,结束后就回去了。”

    男人应了声,随后吻星星点点落下,勾得她心尖如小船在心湖摇晃。

    感受到他的掌心游走闯荡,她如风吹雨拍的小花,男人薄热的气息洒在耳垂;

    “例假结束了么?

    JJ空气稀薄,她红唇吐气如兰,心脏怦怦直跳,小声言:“结束了”

    贺行屿的吻更重了点,从旁边的储物格里拿出一个方盒,霓音看到,面色如蒸熟一般,脑中炸开烟花:“还在车上呢”

    “在车上不行么?

    JJL”

    他怎么那么大胆她脸红滴血,埋在他脖子里,贺行屿沉哑嗓音贴近:“确定不要么?

    JJ贺行屿一边箍着她蛮腰,低笑了声,哑声深抵耳膜:“发水灾了。"

    他毫不掩饰进攻性,霓音羞答答嗔人,声音如糯米圆子:“贺行屿你你怎么那么流氓”

    他笑,“对我太太流氓点,不行么?

    JLJJ什么东西,一旦放出来,都很难再收住。

    那晚他刚尝到滋味就被迫吃素,对于正当旺时的男人来说,何尝不是巨大的折磨。

    感受到他快要压不住的情愫,霓音脸热质问:“贺行屿,你以前没结婚之前,想这种事都是怎么解决的,我以为你挺清心寡.欲的”

    “能怎么解决?”

    他低笑了声:“当然是自己解决。”

    不敢想象那场面,她羞赧间,他大胆的声音落在耳边:“要不要体验下?

    JJ霓音心头猛地一震,害羞拒绝,男人又蛊问了一次,她喉间干涩,说不出话来,心跳如擂鼓,逐渐溃不成军。

    往窗外望去,司机懂事地站在远处抽烟,偶尔只有几辆车疾驰而过,根本注意不到他们。

    霓音心跳怦怦,如猫般尽可能缩在他怀中。

    她身子被提了起来,金属扣传来声音,男人气音靡靡:“来试试,我教你。”

    那晚是远远看着,此刻近距离正式见面,感觉比想象中还可怖。

    它怎么会这么霓音整张脸都红透了,脑中宛若浆糊,一边生疏而青涩讨他欢心。

    在外看去,宾利平稳停着,没什么异样。

    只有当事人知道里面是何等明艳生香。

    看着贺行屿额头出了薄汗,看着他眉峰时蹙时松,看着他原本深黑如潭的眸渐渐染色,羞涩的同时,另一种满足而掌控的感觉不自觉冒出心头。

    那样高高在上、冷心冷情的男人,此刻完全被她主导,甘愿被她支配。

    换做是谁,能不为此心动。

    周围无车经过,萤虫飞绕在路灯下。

    车里,昏暗得只剩下薄薄的路灯光影洒进来。

    半晌解不了渴,裙子掉到座位底下。

    霓音羞涩得细睫扑动,像只扑闪翅膀的蝴蝶停靠而上。

    “疼就咬我。”

    男人眼底沉沉,将人重新抱到怀中,霓音水光弥漫的星星眼,被浓墨重彩涂上胭红。

    贺行屿教她体会新乐趣,低笑问:“像不像在坐旋转木马?

    JJ“唔”

    她脸炸红,这人坏死了外头,冷风凛冽地吹。

    绿皮火车声一阵又过了一阵。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掩盖不住晃。

    幸好无人路过,否则定要发现异样。

    最后霓音紧紧攀住他肩膀,脑子如同闭路中断,仿佛整个人被丢进温泉中。

    气泡钻进鼻子嘴巴。

    窒息感灭顶灌下。

    霓音直接哭出声,整张脸酡红,埋在他肩头哼哼,半天都组织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她这副模样简直抓人的可爱,贺行屿压下唇角,将她拥进怀中,轻拨开她脸上的黑发:“还好么?”

    他压根还没加点技巧,她就已经这样了。

    她闷脸:“不好”

    “我怎么感觉你挺好的?

    JJ小姑娘粉茸茸的,刚才那一刻因为他水眸失焦的明媚模样,让他心底情愫冲到头顶。

    可他还没好。

    他重新把主动权送到她手里。

    自己刚刚被他欺负,霓音此刻也不爽,偏偏带了点主动,时轻时重。

    贺行屿眼底渐暗,声音也哑了:“音音”

    @看他为她乱了,霓音把长发撩到而后,红唇弯弯,故意不动:“还好么?

    J她变坏了。

    他失笑,臂膀青色脉络鼓鼓,把她搂得更紧,低哄求她:“音音,快点好不好。”

    谁能想象,那样位高权重的男人,会为她这样。

    她心跳如鼓,甘心给他所有一切。

    碎琼乱玉的光影把男人眼底染得血红。

    没过多久,她再度被死死按住,远处绿皮火车的鸣笛声也难以掩盖过男人落在耳边沉沉气息,撩得她心肝乱震。

    后脑勺被扣住,贺行屿气息再度席卷而来。

    贺行屿不敢告诉过任何人,曾经高中的时候,他做过这样的梦。

    当时他醒来,大汗淋漓,一方面感觉亵染了那抹纯白而难堪,可却没想到,至此之后的许多次夜里,他所有的不受控都是因她而起,也只能因为她而平复。

    如今,一切终于可以成真。

    整颗心像是被她抓住,浇下失控,仿佛死过一回。

    霓音整张脸通红,“都是你的”

    抽出纸巾帮她擦拭,男人咬着她耳垂,声音如沙滚过:

    “刚存了几天的货。”

    “你说,有你在,我怎么清心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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