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您不介意我常来打扰。”
“不会,以后你常来。”
贺中安看向霓音:“音音来,吃点东西,喏,你喜欢的豆沙乳酪”
霓音每次来,家里都会给她备喜欢的茶点,一旁温霏见此含笑调侃:“霓小姐和贺老爷看过去像亲爷孙俩呢。”
贺中安:“那是,音音一出生我就抱在怀里了,看着她长大。”
过了会儿温霏走去洗手间,贺中安把桌面上摆着的樱桃端给霓音,“尝尝,从家里果园采摘的。”
“自己种的?”
贺府后院的一大片地也是贺家的,常年种些天然无公害的蔬菜瓜果,他让霓音今晚带点樱桃回去给家里人尝尝。
霓音尝了口,点头说甜,老爷子低声朝霓音示意:
“音音,刚好你来了,你帮爷爷看看这个温小姐如何,要是好,我可得帮阿屿牵牵线。”
“牵线?”
“是啊,这个臭小子现在会跟我打游击战了,之前叫他回来和温小姐见面吃饭,他还说和其他女生在接触,我看就是诓我的!我现在必须要亲自出马,音音,你觉得这个温小姐怎么样?”
心头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
霓音红唇嗡动,轻声言:“我…
…我觉得挺好的,四哥满意就好。”
贺中安气哼哼:“等他满意?他能有满意的吗?眼里压根没女人,我可不指望他。”
霓音揉了揉耳根,心虚偏开眼。
过了会儿温霏回来,三人随意聊着天,迟些时候佣人送来熬好的中药给贺中安喝,温霏抿了口茶,看向霓音,声音只有她听到:“霓小姐,你应该小时候就和贺总很熟吧?听说你们是青梅竹马?”
“嗯,我们两家比较熟。”
温霏笑笑:“那你们也算是兄妹吧?正好问问你,你知道贺总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吗?”
霓音眼波微动,回忆了下:“他之前说,喜欢漂亮的,温柔的,开朗爱笑的”
温霏愣得审视了一下自己,浅弯唇:“那…那挺好的。”
霓音:“你改天去问问他,我也不太清楚。”
她的确不懂贺行屿喜欢什么样的温霏注视着霓音的表情,莞尔把头发别到耳后:“我几年前就对贺总有耳闻,一直感兴趣想了解了解,只听说他眼光应该很高?”
霓音心间微动,“可能是。”
温霏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霓音偏眼喝着茶,也没再说话。
贺中安喝完药,温霏和他聊起两家集团合作的事,霓音觉得不便听,便找借口离开。
外头的空气舒服了些,她松了松肩膀,突然想到什么,打算去看看樱桃园。
在佣人引路下,她来到果园,果园工人知道她身份,热情问她要不要摘,霓音小时候摘过一次,
可喜欢玩这种,看着果树上颗颗饱满深红的樱桃,眼眸亮起说试试。
工人给她讲着采摘的技巧,霓音觉得好玩,一个没留神注意脚下,踩着高跟鞋的脚一崴。
痛感袭来。
她倒吸了口凉气,工人忙问她如何,霓音摇摇头说没大碍,“我休息下,没事。”
找到个凉亭,她坐下休息,倒是幸福地品尝着樱桃。
傍晚太阳落山。
暖橙色的余晖铺设天空。
贺府门口,黑色劳斯莱斯停下,后门被打开,男人下了车。
深色西装妥帖板正,身形颀长挺拔。
他步履沉稳踏上台阶,门口佣人看到他:
“先生好。”
男人淡淡点头,走进贺府,管家也前来迎接,贺行屿进了大厅却没看到那抹身影,只有正在聊天的贺中安和温霏。贺中安看到孙子,激动招呼他过来:“算着这个时间点你到家,还挺准时,来来来,给你介绍下这是我之前和你说过很多次的,温氏集团董事长的孙女,温霏小姐!”
贺行屿神色微顿,只好走过去,温霏看到他,杏眸亮起:“贺先生您好,我是温霏。”
“你好。”
老爷子朝温霏笑:“阿屿最近忙,刚出差回来,也是有缘了终于碰上,今晚你留在家里吃饭,你俩好好聊聊天。”
温霏含笑点头,“之前没碰上,是很想和贺先生聊聊。”
贺中安对贺行屿挑眉:“阿屿,温小姐和你一样,也是做投资的,就比你小一岁,知书达理又健谈,我们都在这里聊一个下午了,你坐下也喝喝茶。”
然而贺行屿只问:“音音呢?”
“?"
贺中安和温霏都愣了下。
“音音好像去摘樱桃了,怎么了?”
贺行屿说先失陪,“我去找她,有事。”
“诶你”
贺行屿离开,贺中安气得不行。
这臭小子还找理由跑掉?!!
贺中安尴尬看向温霏:“可能他、他是有点急事.
”
温霏压下思绪,笑笑:“没关系。”
果园里,霓音休息了会儿,感觉脚踝没那么痛了,打算回去。
在佣人搀扶下,她往前走,突然前方视野里出现了贺行屿,正一步步朝她走来,西装革履,冷白肤色如上等的羊脂玉,五官轮廓深邃,高挺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将剑眉星目隐在后方。
霓音呆愣:“四哥?!”
贺行屿走来,看到小姑娘乌发散落肩头,眼眸澄澈,一身的淡粉色丝绸长裙,清丽如墨水晕染在宣纸上。
“我还以为你要到晚上才到”
“刚下飞机,直接回来了。"
贺行屿视线往下,敏锐注意到她右腿微屈着。
“脚怎么了?”
霓音垂眼,腿往后收了点,“刚刚去摘樱桃的时候不小心崴了”
他眉眼微沉,问她严不严重,霓音摇头:“没事,就是一个小扭伤。”
“带你回去。”
霓音轻应了声,扶着他递来的手臂,佣人默默退到后方。
两人原路返回,然而园子里是泥土路,坑坑洼洼,不太好走,贺行屿看她一步一步蹦鞑着,明显受伤得不轻,“你确定能行?”
“我”
她随后见他半蹲下来,命令出声:
“上来,两步了背你回去。”
这样一位高高在上的贺家家主就这样蹲在她面前,换做旁人看到,估计要惊掉下巴。
霓音呆住,“没事不用”
旁边还有人呢“听话。”
霓音见实在困难,犹豫几秒,轻轻趴了上去。
贺行屿稳稳起身,把她一把背了起来。
霓音趴在他宽阔硬朗的宽肩,鼻尖飘散开清冽的雪松气息。
她视线落向他侧脸,男人的五官如精雕细刻,狭长的右眼尾,那颗泪痣给冷厉利落的线条添了点柔和。
近在咫尺间,她心间闪过一瞬间自己都捕捉不到的波澜,脸颊微红。
往前走去,霓音轻声问:“你和贺爷爷打过招呼了吗?”
“嗯。”
“温小姐也来了,你看到了吧?你怎么没去和人家聊聊天贺行屿开口嗓音淡淡:
“又不是想见的人,不感兴趣。”
霓音莫名感觉话中有话,脸颊发烫。
过了会儿,他们回到贺府后院,一路上佣人们看到他们,恭敬问好,眼底带着藏不住的讶异。
无人不知自家这位家主是出了名的冷清冷欲、不近女色,这么多年从未领哪个女人到家里来,更别提对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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