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但是绑他的人或许是手法不够娴熟,他敏锐的觉察到绳子有些松动的迹象。他的面前坐着时寒和刚才那个贱人,难道,他的身份被发现了?
车夫装作一副老实的模样试探道,“王爷,这是为何?可是小人做错了什么?”
时寒却看向她,“那你就要问问王妃了,是她把你带到这里来的。”
那个贱人竟然是王妃,虽然心里早就骂的不堪入耳,可表面上,车夫还是恭敬的看着寨柳千欢,“原来是王妃,小人狗眼不识泰山,还请娘娘放小人一马!”
寨柳千欢没有理会他,只是将一封信递给了时寒,“这里面的证据都是我让燕子整理好的,王爷可以仔细过目,这个车夫的确就是王府的奸细。”
听到这里,车夫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是暴露了,此时只能用力的拉扯绳子,只要能逃出去,他就还能活下来。
时寒今天已经见过了车夫的画像,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这么快的查清楚这件事,她到底怎么做到的!
时寒漫不经心的鼓着掌,“很好,那杀了他,你就可以得到令牌了。”
寨柳千欢抽出长刀,一步一步的走向车夫。
千钧一发之际,车夫挣脱了绳子,离窗口就差两步,他一定能逃出去。
“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巨蛇,竟然死死的缠住了车夫的腰,随后直接勒断了车夫的腰!
“啊!”明明就差一步!车夫不甘心的嘶吼着。
巨蛇突然掉落,变成了蛇骨头,原来刚才的巨蛇是蛇蛊。
寨柳千欢拿着尖刀,一下一下的刺入车夫的身体,鲜血顺着刀刃流出。
她当然认识这个车夫了,此前屠国的时候,这个车夫就用斧子一下一下的砍掉南疆那些孩童的头颅,她也没有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见这个人渣。
她就是故意将绳子没有绑紧的,她要让这个人渣以为有了绝处逢春的希望,却只迎来了更大的绝望。
这几刀而已,怎么能解她的心头之恨呢!
寨柳千欢的手抽插的更加用力,直到一股鲜血溅到了她的眼睛,她才停了下来。
她收起刀,平静的擦掉脸上的血,“谢谢。”
时寒不解,“谢什么?”
“自然是令牌啊,可以给我了吗?”
时寒将令牌扣在桌子上,寨柳千欢拿了令牌转身就走。
只留下时寒一个人坐在这里。刚才寨柳千欢虐杀车夫的身影仿佛还在他眼前,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如果不是她额头上有独属于南疆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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