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几天里进进出出忙里忙外,不时有小姐妹来到家中促膝长谈,编织袋里的糖果、手绢等小礼品以肉眼可见减少。可爱的女童三不五时趴到窗外要糖吃。女孩的皮箱早就搬空给了爹娘。
不知为何这边喜气洋洋,那边父亲一日比一日沉默,母亲背地里看着女孩的背影红肿了眼眶。
院子里女孩带回来的印刷版门神、放电池的彩灯之类还没有撤下,燃过的鞭炮碎屑还堆在门边。
这天,一男一女来到了女孩家中。
男人大概二十多岁进了院门一直低着头,没什么表情天生苦相穿着一身洗的发白不合身的蓝色工装,袖口露出一节手腕冻的通红,腿上又长了一段没过了脚背,行动间隐约能看到布鞋上打的补丁。
女人穿着大红色垫肩西装内里套着三彩线的高领麻花毛衣,黑色修身脚蹬裤,棕色大头棉鞋,头上还簪着大朵红花,差不多四十来岁,喜色溢出脸庞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
一进门就扭动粗壮的腰肢热情的招呼众人,同女孩母亲聊着天眼神还上下打量女孩,女孩坐不住就要出门,却被洋溢喜气的女人和母亲合力拉着不放。
说话时,女人向进房门后一直直勾勾盯着女孩瞧的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意会,就要拉着女孩出去,女孩气愤大闹现场,女孩弟弟见气氛不对,赶忙溜之大吉。
女人喜色下去,天生刻薄相露出,一脸阴沉,不知和女孩母亲说了什么,引得她苦苦哀求对方直到大门口也没能拦住,女孩母亲送走怒气冲冲的两人,佝偻着身一脸泪水走回屋内,好似瞬间苍老了五六岁。
屋内,更大的危机爆发,一直端坐在上首吸着水烟事不关己的父亲,这时却阴沉着脸,抬起手就将烟杆狠狠抽向还在哭闹不停一脸愤容的女孩。
讽刺的是,一端青白色玉质拼接棕黄色带花纹木头的崭新漂亮的烟杆,是女孩回来那天众多礼物的一个,父亲满意的笑容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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