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如果说弟弟这种并不热爱文学的人都能喜欢的作品,是不是更厉害一些?这就是现代版老妪能解了吧?
“你也读过不少小说吧?喜欢什么样的?”
“说不上来……科研的算吗?”刘培德思考了半天,只能想起自己看过的科研书籍。
刘培文失望地拿起了板胡,顺便朝刘培德摆了摆手。
刘培德识趣地滚蛋。
接下来的七八天,刘培文着了魔似的书写又划掉,人也越来越烦躁。刘培德则按照固定的思路开始屁股爆炸模式,连着跑了三四趟,去了几个集上,终于屁股吃不消了,肿得下不来床,结果刨除损耗,也就赚了五块三毛钱,还不得不去找青舟大大拿了点外敷的药,又掏出去五毛。
对于刘英来说,却是爽翻了,刘培德没卖完的冰棍基本都进了她和李倩的嘴,如果再加一个人,那就是经常去刘培德卖冰棍现场“探班”的田小云。
这天下午,刘全有又来了,他不知听谁说刘培文这两天心情不好,就过来看看。
照例没空着手,提了一个大西瓜。
刘英欢天喜地抱过去放进水桶里,吊进井水里镇了,满心都期待着冰凉西瓜的滋味。
“哥,你这两天是咋了?愁啥呢?”刘全有望着头发乱糟糟的刘培文,有些担忧。
“没事儿,想事情没想明白。”刘培文倒没觉得自己状态很差,接连几天的不断书写,删改,他心中对于写小说的想法渐渐有些清晰了,只是还缺一些灵感。
“可是我听外面传说,说……哥你出去干嘛去?”刘全有话还没说完,就赶紧站起来去拽往外冲刺的刘培文。
“我找你九婶去!”
“中啦中啦,这回真不是九婶传嘞!”刘全有用了几分力气,终于是把刘培文重新按回凳子上,才继续说道:
“这回是马连才,他说看到你形容枯槁——”
“噗!哈哈哈哈!”一旁喝着水的刘英直接笑喷了,洒出的水溅了旁边看热闹的李倩一裤腿。
“刘全有!你好好说话!”刘培文听到这里都气笑了。
原因无它,马连才是个瞎子。
此人擅长搞封建迷信,给人算卦判辞,但毕竟是瞎子,所以至少在业务上应当是不包括相面的。
“心眼!心眼!他说他用的是心眼”刘全有解释道。
“呸,我看他用的是腚眼!”
刘培文直接爆了粗口,“你抓紧说,他传什么了。”
刘全有终于得以继续,“马连才在村南头跟人说,你、树根、小云三个人的命运他早有判辞。他说:树根八字属金,庚金生水,水木相生,所以考上水木大学是命里该然!
“又说什么小云五行属土,土生金,商州与金相合,报的又是金钱专业,所以顺风顺水,自然水到渠成。
“至于大哥你,他说你命格乃是炉中之火,成就高低不只在于自己,更看火中之材。以心眼观之,你最近必然形容枯槁、面如死灰、进退维谷……但若是渡过此劫,就相当于是炉中火给一下子点着了,以后必然是大富大贵,妙不可言。”
刘培文闻言,心中暗叹这马连才果然是算卦行业的好手,几句话说得毫无破绽,怎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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