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请你告诉我,我会离开。”
如此卑微的叶西是季昶不曾看到过的,让他的心脏一阵阵抽搐的疼。
“我不会,永远不会离开你。”
他这样保证到。
他们一直保持着相拥的姿势,没有改变。
“那个人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季昶,你知道柚木吗?”
“没研究。”叶西的问题让季昶摸不着头脑,实话实说。
叶西从季昶的怀里翻身起来,走到落地窗前,天空的颜色是明亮的蓝色,是被都市的灯火照亮的蓝色。
“我想你一定不知道她有多名贵,”叶西自顾自说着,“耐火,耐水,耐白蚁,耐腐蚀,历久弥新。从播种到采用至少要经一百年。一百年啊,多少人都死了,季昶,我总希望我就是一株柚木,不需要长大,有前人的经验就好。可是,人总是要长大的。
能得到全世界的认可,成为最名贵的那一株胭脂木,有多难。当我站在这个高度时,我才知道我踩着多少人的血走上来,我的血也是为了我的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