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然还是不敢在宫平面前放肆的,刚才他说的这句话的确是有感而发。他很想问宫平是不是亲自来办案了?不过想想,一个小小的区委书记,应该是用不着他过问的。
宫平说完这话后,就打量着周浩然,说道“周浩然,我还果然没看错你。”
周浩然一时没理解他这话的意思,就问道:“我……怎么了?”
“不见权眼开。”宫平补充了一句。
周浩然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问道:“您都知道了?”
宫平说“知道了,我很抱歉。”
周浩然不解地看着他:“您……抱什么歉啊,又不是您造成的。”
宫平说:“和我有关系,如果我不把你抽调到专案组来,你不离开这里,就没人敢在你眼里插刺了。”
周浩然叹了一口气,说道:“也说不定,毕竟,这次是我姐出面了,我就是在家,也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也许,我可能天生就是该着打光棍的命。”
宫平说“没有人天生就该是什么命。”
周浩然想起景雨晴房间那些高档摆设,没有说话。
宫平道“周浩然,人这一辈子,有所得就有所失,尤其是干我们这一行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要敢于牺牲。曾书记是这样过来的,我是这样过来的,我们俩有一个相同的宿命,就是都曾把自己的亲人送上被告席……我儿子也早就在背后给我们俩起过外号,叫‘六亲不认’。”
听到这里,周浩然想笑,却没敢笑出来。
宫平继续开口道“从事咱们这一行,最难以应对的并非违纪的官员,也不是来自上级的压力,更不是那些试图说情的人。真正让人内心痛苦的是亲人的不理解,甚至是误解。这种情感上的负担,远比其他任何事情更让人难以承受。有时,当别人无法从你这里找到突破口,他们就会转而利用你的家人。由于家人可能缺乏必要的警惕性,甚至可能因为微小的贪婪,他们便被利用来实现他人的目的。我和曾书记都经历过这样的困境,甚至这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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