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估计今儿是气坏了,淡笑着向娘行礼。
秦宁见他收拾好了自己,就宣了膳,闹腾了一上午了,也都饿了。拉着若兮坐了过去,忍不住的埋怨了凌瑄,“你这孩子,越发的没了分寸了,这么冷的天就往水里跳。”
若兮听了,生怕她怪罪了凌瑄,呜咽着道,“宁姨,是我闯了祸。”
秦宁哪会怪了她,哄着道,“没事,不要放心上。”说着搂着她瞪了凌瑄一眼,怪道,“看你做的什么事,还害得若兮替你担心。”
凌瑄瘪瘪嘴,不说话,沉默着用膳。开玩笑,他可不敢顶嘴,不然的话这一下午耳根就没个清静了。
这世上娘最有理,其次若兮。
秦宁见他不搭腔,恼怒的瞪了一眼他,这孩子越发的不爱搭理自己了,生儿子果然没女儿贴心,还好她还有若兮。笑着止了她的泪,请哄着她用膳。心下却担忧了起来,这丫头不知会不会因为前几天的事情恼了自己。
今儿这么一闹,若兮哪还会再在意那事,更是一门心思扑在了凌瑄身上。凌瑄倒是因祸得福了。多年以后岳阳捶胸顿足的感慨,那年他应该先一步跳下去啊,那没准最后抱的美人归的就是他岳阳了,话一出,惹得某人醋意横飞,拧着他的耳朵就骂了开来。当然这是后话。
这年的冬天来的很晚,穆念终于从江西回来了,带来了孙少傅的好消息,他终于抱得美人归了。只是庐陵王的身子骨已快不行了,美人不愿离开老父,想最后尽完孝,才随孙少傅回京。那孙荣立哪肯,立马修书,他也不回了。凌瑄无奈,只得依他,请旨先封了他豫章郡守,待庐陵王归天之后再回京复命。
腊月里,凌瑄带着若兮来北苑寻穆念,下车时,发现不远处站了一个人。北苑依山而建,附近人家很少,又是冰天雪地了,他独自一人站在那,显得很突兀。凌瑄定睛一看,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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