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才止了她的泪水。心下叹息的道,以后这种事绝不再跟她讲了,省的这丫头胡思乱想。
若兮闪着眸子,握着手帕轻轻拭着脸上的泪水,想了想,又问,“所以许达忍不下这口气来寻你了?”
凌瑄一手撑着桌子上,托着头,另一手轻轻划着她脸上的泪痕,道,“寻的你爹,薛明知他不会善罢甘休,几欲除之。他得寻人做庇护。今儿是你爹去京都衙门视察公务,我们几个顺道去玩了而已。”
若兮了然,此番正是与陈家博弈的之时,他锋芒不可外漏。就如大皇子一样,平素里独来独往的,沉醉酒色,可谁也说不清他那别院里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岳阳和哥哥几次打探,除了那一批批的小倌之外,什么也看不到。可那别院的坐落和布局分明是那般的诡异。而且岳阳说过,有几次可以确定他已察觉到了自己,可是他却不出声,任着自己在他别院里四处打探。即使暴露了,府中守卫也是拦而不截,更不会追。太过蹊跷。
凌瑄望着她又黯淡了眸色,轻轻搂紧她,“又在想什么?”
若兮抬眸缓过思绪,摇了摇头,思索了会,道,“若我没记错左冯翊是当年外公钦点的,右扶风虽是陈家余孽,可是他府衙内已有你的人,加上许达,京都已差不多在你手中。”说着眸里含了几分笑意,弯着眉问他,“你是否又多添了几分把握?”
凌瑄知她在为那日自己所讲的只有一半胜算而担忧,虽不忍她操心,不过还是实话实说了,“没有”。沉眸望着她,淡淡笑着道,“许达算是意外的收获,把人送进右扶风府衙,只是在为之后做打算。”
“之后?”若兮不解,何来之后。
凌瑄笑着轻捏了捏她的手,垂眸沉顿一会才道,“万一败了,我可能会离宫?”
“去哪?”止住的泪水又要划过眼眶。凌瑄拥紧她微微有些发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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