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它就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凌玮干笑了两声,思绪从回忆里拉了回来,转过眸来,望着她,脸上的泪水已干涸,“沈若兮,你知道吗,那一刻,我就想如果我能跟那条狗一样,死了该多好。可我没死,我当时就想着如果我死了,谁来保护那对已经失了宠的母子。
也就是在那一天,有人跟我说,想要保护别人,就必须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可是,纵然连林丞相,权倾朝野,仍保护不了自己最心爱的孩子。也是从那天起,我知道除非我真正掌握生杀大权,否则,我的保护就是一个笑话。
你从扬州回来的那一年,他六岁,我九岁。从经籍中偶尔抬起头来,看见那个名满京城、同样也是出自林家的穆公子成了他的师傅,自由出入宫中,带着他日日去相府,由林相亲自为他讲学。那时的我也能称得上小有成就,至少我能从这些里面看出,他和他娘亲失宠,不过是父皇为了更好的保护。
从母后越来越不加掩饰的仇恨的眼神中,我知道了,我的存在,会是他最大的威胁,也是他最大的绊脚石。我想过放弃,在坚持了四年多以后,我认为我只要做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皇子,那没人会对我寄予厚望,也没有人会跟他抢他想要的东西。比起我的保护,他的强大似乎更为牢靠。可是有人却告诉我,即使没有我,他还会有许多的绊脚石,他想走到最后,一路荆棘,其中艰辛苦难,流血流泪,或许九死一生之后,仍不能如愿。而我,与其逃避,不如助他打下这个天下。”
他说罢,就沉默了,若兮知道,他的故事讲完了,“她是谁?大帝姬?还是谁?”
凌玮笑了笑,“沈若兮,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我今日与你讲这些,一来,我知道你心存芥蒂。我想与你说清,我于凌瑄是有一份特殊的感情,但绝非如薛清所说,想要囚禁、侮辱他。我会比你更容不得那种事情发生。二来,这天下,十余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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