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转身就回房了。留着咬牙切齿的墨秋独站在原地狠狠的跺了跺脚,知她是故意的,可又不敢不去,气冲冲的进了马皓的屋子,却见小武端着药碗正要递给马皓,“慢着。”
“哟,秋姑娘,您吓死我了。”小武一个哆嗦,差点把药给翻了。
墨秋疾步上前,夺过他手里的碗,问,“这药谁熬的。”
小武一愣,不知她这是怎么了,“秋姑娘,您别闹了,钱大夫说了,这得趁热喝。”
墨秋凑近闻了闻,寻常的补药,和平常他喝的气味都一样,遂放了心,还了给他,“哦,喝吧。”
“这今儿是怎么了”,小武觉着莫名其妙,嘟囔了句,端着药碗递给了马皓。
马皓不接,他大抵猜出了些什么,她刚去了云氏那儿,钱平也去了,回来就这么反常,方才她是怕药里被人下了毒,难道说前院有人中毒了,转头,对着小武说,“你先出去。”
“可这药”,小武吱唔着,望见他眼里的冰冷,闭了嘴,把药搁在他床边上,就出了去。
“说罢”,马皓想他已经做好准备了,他对这个家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什么光怪陆离的事都有可能发生。可当他听完,还是止不住的怒气,一个女人竟可以这么狠毒,她在知道父亲要用马柔之后,就先对云氏下了手。
墨秋见他那样,心里怪不好受的,连忙说,“你别生气,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没准不是她,没准钱平看错了。”
这话她自己会信吗,马皓苦笑,“你会关心吗?”
墨秋一愣,慌忙别过头去,眼神四处闪烁,“若兮让我来跟你说一声,说完了,我走了。”说完,就跑了出去,她可没忘了她还没原谅他。
马皓没有唤她,他现在宁可她与自己老死不相往来,离他远远的,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那日之后,马柔每日必会来陪若兮小坐,随意聊聊天,总会不经意间提起瑄王。若兮起初避而不言,而后,渐渐的兴致起时,也会说些他们间趣事,当然她也会不着痕迹透露些凌瑄的喜好。她总要对症下药吧,不然的话,这么好的一个听众失了聆听的耐心,那可该如何是好。
这日马柔才走,墨秋就进了来,“你不觉着她最近的衣着打扮跟你越来越像了吗?”她进屋不住的搓着手,外头冷死了。
若兮笑,这马柔还真花了不少心思,“钱平来了。”
墨秋点头,把怀里的东西递给了她,“喏,可有一会了,那人一直在屋里头,我都没法进来,可没冻死我。”十月的天,已经有了初冬的寒意。
若兮接过她手里的一纸信笺,是凌瑄的,或许是因为时间太长了,他们终于忍不住这刻骨的思念了,转用这种最古老的方式,鸿雁传书。套用墨秋的话,钱平就是他们之间的那只鸿雁。若兮展开信笺,短短的几句话,写的人认真,她看的也仔细。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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