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她脑子里的那个念头,半夜的奔了一趟相府,差点被府里的守卫当成是刺客,亏得若琦让林海带着她从后屋出去,才没再起什么波澜。跑回了王府,又害的哥哥与她一起被罚了,跪了一夜,直至第二日才被允许起了来。
岳阳看得直乐呵,王爷是怕她迎亲路上闹事,所以才罚她跪了一夜,这一大早的,昏沉沉的没力气了,也没精力闹事了。
六月十八,三场婚礼,无论是哪一场,都足以轰动京城,更别说这三场一起办了。鞭炮声,喧闹的锣鼓,吵了一整日,听得若兮不甚心烦。她进门没有拜堂,因为马皓行动不便,马皓也坚持不让族人代他,马冽无奈,只得依他,花轿进门,就直接抬到祖屋的新房里了。
宴席是设在瑄王府的,免于百官三处奔波,各自府里只留了些族内的亲朋好友,也是设在前头的将军府里的。他们这祖宅里面,安静的很。
天儿很热,若兮带着重重的凤冠折腾了一天,早就恼了,头上还盖着盖头,闷都快被闷死了,伸手就要扯了头上的盖头。
“哎,夫人,还没到时辰呢。”边上的喜娘忙止了她,为难的看了看与他并排坐的新郎倌。新郎倌腿脚不便,也不宜久坐,这新娘,她们也惹不起,可这吉时还没到啊。
“行了,都出去吧。”马皓挥了挥手,打发了她们出去。
新郎倌都说话了,喜娘们自然不敢不从,悉数退了下去。
“闷死我了”,一听到关门声,若兮就扯了头上的盖头,侧头指着头顶那凤冠,“快,快,快,快帮我把这东西弄下来,我脖子都要断了。”
马皓无奈的叹气,依言给她取下了凤冠,“你也真能忍的。”她在喜娘的注视下,都快坐了半个时辰了。
“那怎么办,从不能才进门,就耍了脾气吧。”若兮动了动发僵的脖子,“马皓,我饿死了,有没有吃的。”这闹腾了一天了,她什么也没吃,这会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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