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不会听,你还会不会听,更不知道那时候我在谁的身边。我如今能做的,只能找一个人,找一个能牵绊住你们俩的人,假使将来真要有这么一天,你们也会因为她,而放置隔阂。即使,那个人不是我。”
犀利的叫声,炙热的阳光,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惨淡的笑着,“可你竟觉得这一切是可笑,是,我沈若兮是狠心,可我从来没有对你狠过一次心,我自问对你问心无愧,唯一算计过你的一次是因为凌瑶。”
“够了”,若琦沉声打断了她的话,紧紧将她拥在怀里,不住的自责,“不要再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对未来的恐惧,终于在耗尽心神的那一刻爆发,她也会害怕,恐恐不安的推导着局势的演变,每每最后都让她心惊胆颤,扰得她夜夜不能眠。这些不安,她无人诉说,压在心底,滋生蔓延,她放不下这里的一切,甚至无暇顾忌自己今后在马府的境遇,争分夺秒的想着应变之策,力所能及再为他分担一些,低声祈求着,“答应我,帮帮他,不要怨他,不要恨他,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与他无关。”
骄傲如她,却屡屡为那人低头,他不是不怨,凭什么,凭什么他的妹妹要这么委屈求全,可他知道他的怨恨只会让她更不安,闭着眼眸,用力的点头,“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紧闭着的房门从里面打开,若兮还来不及听到若涵的回答,就晕了过去。
瑄王府。
东子受了重伤,还在静养,墨言代替了他位置,跟在瑄王身边。沈若兮的一举一动,遇见了什么人,说过了什么话,都不会逃过凌瑄的眼睛,以外的这一切,都会由东子来告知他,如今是墨言。
墨言不是东子,他会有选择的在合适的时间说该说的事。所以,直到第二日,下朝,他才与凌瑄说,“听相府的人说,小姐,小姐中暑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